人,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在哪里,只是这一年里他们做了不少事,总结看來,大多在南边,”
对于这个组织,民间有一种说法:玄鸟出世,血溅门楣,但取人命,不问是非,
有时候白天里两个人在街上发生口角,到了夜半就会发现其中必然有一个人会死,甚至于有人家里被盗,去捉小偷的时候,反而被劫杀,
总之就是越沒有道理,越为非作歹的人越能活下來,反而是那些仗义救人,或秉公直言的,多半会遭毒手,
到了后來,黑衣人活动的范围有所扩大,秦雄不由得也开始担心,自己好管不平之事,会不会有一天也被盯上,
有人开始寻找这个组织,想借他们的手排除异己,可是天下之大,竟然无一点踪迹可寻,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鬼,”
道静疲惫的捏捏眉心,低声回道:“不会,只是手法诡异而已,我曾与之交手,知道他们都是凡人,來自一个不存于世的古国,青阳国,”
青阳国,秦雄不知想起了什么,好半天才尴尬的指了指自己,“其实,我们姓秦的都是青阳国的后代,可,可我”
“我知道,所以才要同你请教.”
道静此刻在想的是,十五年前曾有人到处掳掠孩童,如今这些孩童又在哪里,会不会与黑衣人这个组织有关系,又或者说,他们就是现在的黑衣人,
师尊当年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想到这些,他只觉得头痛欲裂,
“云昭,云昭你怎么了,”秦雄眼见道静眉头紧锁,脸色越來越差,出声询问好几遍也沒有回答,试着拿手碰碰他的额头,竟然是滚烫滚烫的,
“云昭,”一声大喊,道静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眶剧痛无比,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案前,
“快來人呐,和骏,和骏快來,”
半夜里兀自好梦的诚芙被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拉出來,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沒给他,只觉得自己像一阵旋风似的穿街过巷,眨眼就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和骏啪的把他扔在床边,床上躺着的是
“公子,这是怎么了,”
秦雄急的团团转,忙把他的手拉过來按在道静手腕上:“您是大夫,太好了,快给看看,”
脉象紊乱,他的体内似乎有两股真力在四处乱窜,不断的纠缠冲撞,道静本是仙力醇厚,但现在看來明显的是曾受过重创,真力竟然若有似无,可这样一來另一道真力就趁虚而入,似乎想夺得主位,曾听说今晚他是要动用法力捉鬼,但似乎只是寻常鬼怪,不该而且也的确沒有阴气侵袭的征兆,
反倒是心神激荡,似乎是來自于内里的消耗,
“这可是有些麻烦.”
诚芙跪坐在床边苦苦思索,道静双目紧闭满头大汗,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似乎非常痛苦,匆匆追过來的蒙慕,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把一个小箱子塞到了诚芙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床上的人:“他,他怎么了,”,不等回答,又转头狠狠的盯着秦雄:“你把他怎么了,”
秦雄大呼冤枉:“苍天有眼,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和骏站了出來,拍拍蒙慕的肩膀让他冷静一下:“你先别急,诚芙不是还在呢嘛,公子刚刚驱鬼回來,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驱鬼,”秦雄怔了怔,看着床上的道静,心里大惊,徒劳的张了张嘴,愣是沒说出话來,
“是旧疾发作,”诚芙拉开蒙慕,立即拿出一颗定神的丹药,就着温水化开了强行给道静灌下去,
可是不出片刻,道静又原封不动的吐了出來,
看到这个情景,蒙慕的脑中嗡的一声响:“受用一时,遗患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