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吼完后,心内那口气才顺一点,我知道秦深不会跟我计较口头上的冲动,我这种不痛不痒的怒吼你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像个小丑一样,在他皮肤上弄起一点点瘙痒。
果然他从浴室走了出来,对于我的抓狂根本不当一回事情,只是不咸不淡看了我一眼,伸手解着衣领,我心内一惊,这让我想起我和他那些不堪又混乱的从前。
我冷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大概是我的激动与防备,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他领口衬衫解开了三颗,露出一小片肌肤。
我不管乱看,只是憋着呼吸单脚站了起来道,“我,我,我先走了,你别不要脸。”
说完,我看也不敢在抬头看他一眼,逃生也似的离开,秦深追了上来,将我一扯,我人已经被她圈在一个墙角,我脸上顿时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羞红,反正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大番茄。
我用手撑住他靠近的胸膛,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想着待会如果他敢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拳头来招呼他,虽然自身情况悬殊差别大,但为了自尊和贞洁,我别无他法,他从来都是我的毒药,所以我努力抵制这枚毒药对我若有若无时有时无的诱惑。
秦深长长的手臂压在我颈脖处,他暧昧对我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放荡打量着我,他说,“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再聊聊。”
我死死咬着牙,伸手就想推开他,谁知他另一只手已预先钳住了我手腕,我瞬间动弹不得,老天真是不公平,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怎么努力都不在一个平行线上。
我又是急又是羞,恨不得死死踹这混蛋一脚,我说,“秦深,你真不要脸,别以为我们不是兄妹你就敢对我这样胡作非为,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你若敢对我做什么,秦耀怀和我妈你就别想他们离婚。”
我翻威胁了过去,既然秦深拿棠观之来威胁我,我就用他想要的威胁他,兵不厌诈,可显然,我和他斗,简直是给自己找打击。
他这样的老狐狸,对于我这点小心思简直易如反掌,仿佛像是逗弄小丑一样,看着我自以为很聪明在他面前耍弄着,其实从他见我第一秒,他就已经看穿我心底那点子墨水。
他浓眉往上一挑,轻佻又邪气,与平时习惯带着浅笑或面无表情的他有所不同,他一只手轻轻压制我,一只手顺势圈住我腰,我感觉被他触碰的那一片肌肤,仿佛要活生生从皮肤上少成一团火,让我百般难耐,只希望他早点放过我。
他嘴角斜斜往上扬起,仿佛有什么事情让他非常高兴的模样,他说,“哦?你倒是难住我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真稀奇,既然难住你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松开,我还有事。”
我感觉腰间有些细小的动作,身体瞬间紧绷了下来,秦深的手已经顺着我腰间游走在我小腹处。
我从先前的警惕与不知所措完全变为防备警戒状态,我僵着身体冷声道,“秦深,你给我松开手,不是说不要我爱上你吗?既然我打算要放弃你了,你就不应该这样。”
秦深没有我的话停下动作,依旧明目张胆的更加深层入探如我胸部上,虽然手处在哪一个位置,却迟迟没有任何大动作,只是在我衣服内,只手逗弄着。
“怎么办?我现在又不想了,你爱上我,这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想见到的吗?特别是你妈?而且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娶你,相信你妈和秦耀怀会很惊讶。”
我被他这句话说得冷了半截,眼神里烧起熊熊怒火,竭力抑制自己不要被他激怒了,就像老卢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我有,秦深有,我妈有,谁都有。
其实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恨意,我完全可以理解,就像我曾经恨秦耀怀一样,他的恨意是建立在在一条人命之上,而那人还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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