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作为第三者,虽然没有亲手害死秦深的母亲死,却间接性是有她的责任,这个债,她该还。
可我又不希望秦深太被恨意给模糊了,他这么美好,为什么就要纠缠于从前,不管他如何对我,他依旧是我心内对我疼爱倍加的秦深,虽然有时候给我疼痛比疼爱还多的伤害。
我说,“秦深,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曾经想过要嫁给你,可现在,这个梦,我已经很久不做了。”
秦深看着我脸上从先前的激动到现在的死水一片,脸上慢慢浮现出冷意,他的笑意渐渐收拢在嘴角。
我看着他僵硬的脸,想要说点柔和的话来,来温和这样的场景,却发现,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话可以说了。
他阴沉着脸不说话,我轻轻推搡了他一下,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放下我胸部的手渐渐垂了下来。
我心内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下来,空茫茫一片,心里空洞的让人想哭。
我说,“秦深,有些东西丢了,想要找回来,很难,真的很难。”
我趁着他愣怔期间,推开了他,别过脸去,眼角毫无预兆滑下一滴硕大的泪,却没有让秦深发现,我不想让他的恨意得逞。
我一瘸一拐的经过他身旁,秦深也没在追我,他只是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看着我一步一步狼狈的离开。
出门后,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李助理,他扫了我一眼,眼神不经意间看向房内,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在他关注之内。
我也没理会他对我的冷眼,只是问他,“周星星被你们带道哪里去了,带我去找她。”
李助理看了我一眼,声音机械化回道,“无可奉告。”
我命令他道,“告诉我!”
李助理说,“我们只听从秦总的命令。”
我冷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真是死忠狗一只,铁面无私起来跟秦深这混蛋有的一拼。
可不得不说,听外界人士说,秦氏早已不是秦耀怀当年一手遮天的状况了,这段时间他身体每况愈下,秦氏现在有很大的人事变动,就连几个反秦深的股东之一,也被踢出了这场赌局。
秦深现在几乎差不多在改朝换代,商界很多人都在隔岸观火,等着秦深和秦耀怀彻底决裂。
但凡在商界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秦深和秦耀怀面和心不合,而秦深这几年也背着秦耀华在美国另成立了公司。
虽然是据说,但都是些实话,听说秦深从美国回来后,带了一批精英的操控股市的黑马精英,很显然,秦深在秦耀怀卧病期间,早已在秦氏来了个大换血,秦氏以前跟着秦耀怀的开国元老,也一一被秦深给踢下了政治的舞台。
很多人都不满,跑去找秦耀怀告状,可现在的秦耀怀,不知是否有意为之,任由秦深将他一生的心血,一点一点吞噬掉。
秦深一时间,从少年时期的商界奇才,到现在的铁腕手段,无不令商界那些老狐狸心服,一面防备着,又一面计算着,都想着怎样才能将自己宝贝女儿塞给秦氏,做秦少奶奶。
这些我都是在前几天从财经报纸上看到的,今天他来西藏来逮我,是怎样也想不到的,刚才我又从他手上安然无恙逃脱,也是我怎样都没有预料到。
当我逼着李助理说周星星下落时,身后不知何时走出来的秦深对李助理吩咐道,“带她去找,明天将她准时带回a城。”
我刚想反驳,李助理已经快速说了一声,“是。”
我愤怒的转过脸去看身后的秦深,我说,“你来西藏不会就是想要来截我吧!”
秦深不咸不淡道,“我们之间的交易越快越好。”
说完,伸手将客房重重一带,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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