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书砚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闫修气的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抬脚就踹翻了一旁的立柜,上面的装饰物哗哗啦啦地摔了一地。
他叉着腰在屋子里站了良久,最后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绾轻,准备好了吗?”
许绾轻那边沉默了一下,声音有些低,“闫大哥,我始终觉得,我们这样对书砚不太好。你知道,他最讨厌被欺骗。颏”
“绾轻,你还不信我?”闫修扯唇,笑得笃定,“我已经跟薄董事长商量过,会以公事的理由让他去郦城。而你需要做的,不过就是让他在明天中午以前别离开就行。”
许绾轻那边沉默了良久,最后才轻声说了句,“闫大哥,谢谢你。”
闫修的眉峰跳了跳,扬唇,“我只不过是单纯地觉得,只有你才配呆在他身边。绾轻,你放心,不会出事情的。如果这次我们再不阻止,你想要回到他身边,就再也没可能了。”
“我知道。”许绾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只是我不忍心这样对书砚,我怕他会恨我。夥”
“傻瓜。”闫修的语气软下来,“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自己不知道?等一切成了既定的事实,他也就能看清楚他对你的心意了。再说,这次不是我们在拆散他们,是傅深酒一方先有了离婚打算。我们这样做,只是将她对小薄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而已。”
“可是……”许绾轻犹豫了下,“傅小姐怎么会突然决定离开雁城呢?她要离婚的消息准确吗?”
闫修舔了舔唇瓣儿,笑,“即便不准确,现在也得准确了。”
……
薄书砚跟着酒店负责人推门而入的时候,傅深酒正窝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看《行尸走肉》。
当时弩叔被人袭击、还被抢走了摩托车,专心致志的傅深酒正提着一口气、特紧张来着。
听到说话声,傅深酒便抬眸去看。
当那个过于笔挺修长的身影蓦地闯入视线,傅深酒有些懵,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
薄书砚转身对酒店负责人说了句什么,那负责人朝薄书砚颔首鞠躬后,就退了出去。
深酒咽下刚才啃的那一口苹果,这才回过神来。
而彼时,薄书砚已经到她跟前了。
“不吃早饭,就吃这个?”薄书砚将臂弯间的西服外套搁在沙发的靠手上,眸光深深地凝着她。
傅深酒到现在才确定,薄书砚是真的找到她这儿来了,将剧按了暂停,她就想要站起身。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深酒的语气冷冰冰的。
薄书砚抽走她手中抱着的笔记本放在一边,大掌落在她肩头后,转瞬下滑至她腰际,将她勾进怀中。
他挑她的下颌,在她的两瓣儿上吮了一口,这才抬起迷蒙的视线落在她眼中。
他嗓音黯哑,“因为想你。”
想得发疯。
言罢,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又贴上她的两瓣儿,再不肯离开,挑、勾、绕。
瞳眸紧缩,傅深酒的脸蛋儿在顷刻间爆红。
“薄书砚,你下硫!”深酒嗔怒,字句从被封住的两瓣儿间蹦出来,低低弱弱的。
“嗯?”薄书砚迷恋地触了触她的脸蛋儿,这才将她稍稍松开了些,“想你怎么就下硫了?我又没说想·上·你。”
上……上……你?
“……”傅深酒被那个字刺得一哆嗦,之前所有的情绪都给忘完了。
虽然她和薄书砚之前也有过几次察枪伙的经历,但薄书砚每次表现出来的不过就是那种简单的生里需求而已。
他何曾在她面前……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傅深酒被他震住了。
“薄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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