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夷远远的望着马车,眸中闪现出一抹冷漠的笑容:温断崖,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可人儿,你可还满意这位堂堂的公主殿下,当今皇帝的十一皇妹,曾封安阳公主,后因品性残虐,残暴不仁,又五年无所出,皇帝恩准驸马纳妾,然而驸马纳妾当夜,安阳公主竟亲手将妾室砍为三段,又砍杀宫女二十三名此案轰动京城,皇帝无奈之下便将安阳公主送至尘鼓庵“潜心修养”。
不久,安阳公主便在尘鼓庵里疯了,并且极其渴望男子。景夙言好整以暇的浅笑道:“半个时辰后,尘鼓庵里的尼姑便会上报父皇,皇姑丢失。”之后的一切便已经尽在掌握之中堂堂长公主丢失,必定会派人寻找。想想,温家遭到废弃的大公子,竟然敢掳掠堂堂安阳长公主,并且对安阳长公主行龌龊之事,若是皇帝知道后,该会是怎样精彩的情形
当然,她的真正的目的远不止于此放长线钓大鱼,温断崖充其量只是一只小虾米罢了,而她真正要钓的那条大鱼,却是一直高枕无忧的景北楼如此说来,还要多谢温断崖主动送上门了余辛夷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道:“那个地方已经安排好了么”她所说的地方,正是景北楼的别院之一,也是最隐蔽的那一个,上一世,景北楼便在此处偷偷宴请笼络朝中大臣。最精彩的不是这个,而是那院子里埋的东西
却没得到回应,余辛夷回过头,却在回头的刹那唇上忽然一湿,她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双唇已经被镬取住,狠狠的被吸吮着,舔舐着,仿佛品尝觊觎已久的美味余辛夷登时反应过来,将景夙言推开,怒道:“你干什么”这个无赖疯子,莫非又神志不清了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余辛夷不知是被气疯了还是怎的,这一瞬针对的的竟是选错了地方,而不是景夙言吻她这件事
景夙言却浅浅舔了下红唇,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要奖励我”这副如同小孩子撒娇的模样,让周围其他数名暗卫差点一齐从树上掉落下来只有灰衣抬起头轻咳了一声,一边鄙视墨穹他们太孤陋寡闻,一边老练的抬起头望天: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什么都没看到。
灰衣轻咳的刹那,十二名暗卫一齐飞身上檐,识相的捂住耳朵,不看不听不说余辛夷一张绝美的脸,隐隐发出怒意,不悦的瞪向景夙言而某人却狐狸般眨了眨眼睛,弯下腰故意在余辛夷吹拂了一口气,道:“辛夷,现在没人看了,或许,我们该抓紧时间做另外一件事”这句话实在太过暧昧,每个字拆分开来都无比纯洁,然而组合在一起便让人想联翩。余辛夷几乎是愠怒的瞪向他,半晌后冷声道:“八殿下,别忘了,我现在是皇后娘娘的的义女,您的义妹。”皇后的意思已经极为明显,她收她为义女,一层是警告,二层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景夙言,余辛夷现下是他的义妹,从伦理上来说,他们绝无可能否则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皇后不愧是皇后,只需一招,便能兵不血刃
景夙言俊美无俦的面容微微变了变,但许久之后唇边竟缓缓弯起一道弧度,如同融化的一池春水般,玉白的手指轻轻抚上余辛夷乌黑的鬓发,仿佛呵护天下至宝一般取了她一缕发,轻轻放在唇边一吻:“所以,这又是你新拒绝我的理由么辛夷,你似乎总把我看得太清,把自己的心看得太硬。”余辛夷几乎是困恼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若只是想得到驾驭我的虚荣心,你可以现在就请便了”
她可以将景夙言视为盟友,视为伙伴,甚至视为朋友但唯独不是情人,不是夫妻皇家就像深不见底的沼泽,她踏进过一次,绝不会再踏第二次景夙言温柔的挽起她的发,取出一只粉白色的海棠钗轻轻插进她的发里,口中却说着与其动作完全不符合的霸道话语:“我的确想要得到什么,却不是虚荣心。我想得到的从前是你的人,后来是你的心,现在是你所有的一切,你给不给我”
“你”对上这样一双墨玉般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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