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我真的洗了,没骗你。”道士强词夺理地说。
花婶拍了拍手,说:“今晚再说吧,到时候我会带一张塑料布来,不然,睡在泥巴地上搞,太不卫生了。还有,今晚你得洗干净点,我会拿着手电筒检查你的卫生,要是没洗干净,我不会跟你搞的。”
道士突然一把抱住了花婶。
“花花,我太想你了,想死你了!”道士动情地说。
道士喊花婶“花花”,简直太恶心了嘛,我听了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花婶挣扎着,骂道:“你这个秃驴,还想跟老娘来蛮的呀。”
道士把花婶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摁住花婶的手,另一只手开始解花婶的裤带。
“秃驴,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要咬你啦!”花婶张开嘴,抬起上身,就要咬道士胳膊。
“花花,你难道不想我吗?你应该知道,我那个玩艺很阳刚的嘛,一定会让你解馋的。”道士的胳膊躲过了花婶的嘴巴,他竭力劝说道。
花婶被道士压在身子底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的脸色红润,喃喃地说:“你这个秃驴,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老娘,真是胆大包天呀。”
我见花婶虽然嘴上骂得凶,但已经不太挣扎了。我知道:花婶的“火”也被道士点燃了。
我当然不愿意让道士得逞,所以,我赶快朝外面走了几步,然后高声喊:“花婶!你在哪儿?”
我一喊,高粱地里的响声就停止了。
“花婶!我来找您了,您没事吧?”我大声喊道。
高粱地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花婶和道士从地上爬起来了。
“花婶,我来了!”我一边拨弄着高粱叶子,一边往花婶、道士那个方向走去。
“小郎,我在这儿。”花婶应答道。
花婶从高粱地里露了头。
“花婶,您半天没出来,我怕您被道士暗害了,就特意跑来救您。”我讨好地说。
“唉!还是小郎和我贴心呀。那个秃驴真不是个玩艺,刚才,他他还想”花婶说了一半,住了口。
“道士想干啥?是不是想和您对打呀?”我问。
花婶点头说:“对,秃驴想夺我的棍子,幸亏你来了,他就逃跑了。”花婶借梯子下屋。
“哼!我就知道道士没安什么好心,所以,才跑来救您的。”
我和花婶回了家。
花婶关院门时,还朝高粱地里张望了一会儿。
“花婶,您别怕那个道士,有我呢,他要是敢再来,我打断他的一条腿。”我怒气冲冲地说:“谁要是敢欺负干娘,我就和他不共戴天。”
花婶息事宁人地说:“其实,秃驴也没欺负我,只是被我揍急了,想夺我的棍子而已。”
“花婶,道士夺走了您的棍子,就会拿棍子打您呀。”我说。
“他不敢。”花婶嘻笑了一下,说:“有你干儿子在,我什么也不怕。”
我假意安抚了一下花婶,就到小溪边去了。
离老远,我就看见道士正坐在小溪边。
我一到,道士就横眉瞪眼地说:“喂,武小郎,咱俩昨晚说好了,我不追杀女鬼,你别干涉我和花婶的事儿,你咋说话不算话呀?”
“我什么时候干涉你和花婶的事儿了?”我反问道。
道士气呼呼地说:“你还想不承认呀。我问你:你刚才跑到高粱地里干吗?”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见花婶追打你,半天没回来,怕她被狼吃了,所以,跑去找她呀。”
“怕狼吃了?你认为我就是吃掉花婶的狼吗?”
我嘻嘻一笑,说:“你这头狼吃不了花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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