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警长,账房先生昨天夜间自杀了。”一个警察来到银匠行,向正忙办洋行的关幽洪报告说。
“呃?他为什么自杀?”关幽洪有些警觉地问:“是不是你们又对他毒打了?”
“是他自己找死!前几天他偷偷地溜出大门,与一个十五六岁的秃小子不知说了些什么?我们抓回几经审问,他不但不害怕,还大笑着说出了令人担心的话。”
“他说什么了?”关幽洪站了起来。
“他说大少爷你不让他活,你也别想好过!他已经把咱搞垮冯家杂货铺的事捅到关屯,冯小翠被逼进妓院的事关屯无一不知。让我们等着看您父子为一个女人争斗,丢人现眼吧!”
“什么?关屯知道了?”关幽洪再也坐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额娘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走!马上去翠花楼!”
关幽洪赶到翠花楼,才知自己的额娘竟捷足先登,小翠成了自己的五娘,气得大骂,“老不死的!我让你花心,这回我不气死你,也得让你跟我叫爹!”气呼呼地回了关屯。
关老宅家法一向很严,翠红一进门无人敢对她无理。可是这大少爷一回来,连老爷也怕他三分。这天见幽洪回来不进上房请安,直奔五姨太的安身之处,便想发怒。可一想翠红进妓院本来是儿子设计安排的,自己理亏无法解释,反正这宅子没外人,家丑不外扬,随他便吧,装作没看见。
关幽洪到了翠红的屋,见她正在睡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叫:“翠红!认得我吗?”
“你?你不是银匠关大少爷吗?你害得我生不如死,又来这里逼债?”翠红见到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落今天下场的关大少爷来了,哀怨地哭着问道。
“哪能啊!我是来看你呀!这是我家,你的债一笔购销。你从今网后就是我的人。”又提高声音嚷道:“我看那个混蛋王八蛋敢欺负你?本少爷可六亲不认”
老色鬼关香升本来在正房的门缝里窥探下屋的动静,儿子的大声威吓使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关幽洪听到咕咚一声响再没动静,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便大着胆子帮着小翠整理凌乱的衣服,脸贴向翠红
“别,别这样!大老爷会打死我的!”翠红吓得哭着说,用小手推开关幽洪。
“不用怕!他老不死的糟蹋你,以后不理他!他敢难为你,我要他的命!”关幽洪咬牙切齿地说。
翠红听了他的话,想自己落入这对禽兽的手中,已经没有活路。这灭门之恨,凭我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报仇哇左思右想突然强装笑脸,严正地说:“大少爷说话可算话?我究竟是你们父子谁的人?你可做得了主?我总不能又当老婆又做娘吧?那你们关家老宅的脸可就丢尽啦!”
“你是我的人!”关幽洪大声喊道:“以后老东西再碰你,我扒了他的皮,不认这个混账额娘,非整死他不可!”
“好,算你有种”翠红说完,闭上了含泪的眼睛,倒在炕上
小翠红虽然被关香升占有了,但她没有请趣,只有悲哀。关幽洪二十多岁,对他温柔体贴,翠红暗自庆幸有这个大少爷,终会有个出头之日。她为了报仇,只好假意恭维。
“大少爷,你不怕你爸?”
“怕他干啥?老不死的,有四房姨太太了,还想霸占你,我能饶他吗?”
“那以后他打我怎么办?”
“他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打断他的腿!你跟他说:让他离你躲远点!别找死。”
这两个人制服了关香升,翠红委屈求安地过了几年,并给关家生了个儿子,取名关幽安,才算有了盼头。
关香升父子乱伦,通过张老赖与小冯秃的嘴,传出关屯,传遍幽州。引起了街谈巷议,无不臭骂这一对畜生丧尽天良。
在关西宅的厅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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