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尚文明白了,有人在暗中帮自己,一定是打了这小子。心中想到了张小赖,很是感激。暗道:关屯还是好人多。想到这儿,冷笑着说:“姓于的!犯法有国法,你这样吊打所谓的犯人,是犯国法的!”
“你放屁!今天老子不打服你,我不姓于!”说着举鞭打来。
“啪啪啪!”连续三声闷响,关尚文一鞭没挨着,早见于广太的皮鞭飞出窗外,他在地上打滚惨叫。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谁这么不是东西?把我的胳膊打断了?哎呦”
关尚文低头一看,也傻了:只见血从于广太的鼻子不停地流出;左手紧握住右手腕,胳膊肘触地,想站起来。刚一站“哎呦”一声摔倒了。忙用手去揉膝盖,手刚一触到,又疼得叫起来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关尚文开心地笑着说:“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
于广太听着这话,咧着嘴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行!你小子不用得意,我不整死你,跟你叫爹!”
“啪!”不偏不斜,一个土块正好打在嘴上,门牙都被打掉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关尚文纳闷了:这是谁手这么准?这么狠?张小赖会武功?不可能!是赵淑香?她在马家堡怎么会知道这儿的事儿?他左思右想也弄不明白。
于广太地哭叫声,惊动了民兵。他们来到见这小子的狼狈样,再看看吊在梁上正在笑的关尚文,像拖死狗一样把于广太拖走了
西下屋又恢复了平静。关尚文在愁肠百转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三哥!你受苦了。”赵淑香满脸流着血泪说:“你就说你不要我,让他们娶我不就得了?何必受这罪?我已经想答应嫁给陆长寿,救你们一家啊!”
“不行!我不忍心你让他们欺负,现在婚姻法早已公布,政府不会不管这种逼婚。我就是死也告他强抢民女!”关尚文又说:“你还是回去好好教书吧!凭个人的本事报仇,也是违法的啊!”
“傻三哥!你有什么凭据告人强抢民女?在赵邱淑香未结婚前,任何男人都有追的权利,你还是快点和香姐结婚,咱三人远走高飞吧!”岳兰不知何时也来了,她倒挺想得开,三人一起走。
“我就是死,也要告他们!告他们为了逼婚,栽赃陷害!告他们私设公堂,吊打非刑!告他们”
“你死!你死我咋办?你一死,我也活不成,我爸妈也完了,文哥”岳兰哭着说。
“三哥你是越来越傻了!你想他们做的这些事儿,能让别人知道么?能给你告的机会吗?他们已经走到这步,不可能让你活着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答应嫁给他,我自会有办法报仇。等报了仇再想别的。”赵淑香毅然决然地说。
赵淑香、岳兰二人像走马灯似的围着关尚文转,劝他“不要死”说他“别太傻,太呆。”
这时,于广太又拿皮鞭向他头上打来,只觉得两只胳膊被打断。摔下地来,一下子把他疼醒了
“老三,尚文!快醒醒”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叫着。关尚文睁眼一看,自己竟躺在冯狗儿怀里,急忙爬起来。
“你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冯狗儿说着,把关尚文扶起坐在一个麻袋包上,打开一个布包,说:“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关尚文迟疑地望着黑不溜秋的饼子,肚子又响起来了。
“吃吧,这是我妈做的,可好吃了。”冯狗儿催促着。
关尚文拿起一个饼子,几口就吃了。也没吃出什么味道。只觉得比岳兰她妈做的甲鱼和水馅包子还香。
“尚文哪!怎么弄成这样?”冯狗儿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便和他唠起来了。
“哎别提了,丢人哪!”边说边拿起饼子咬了一口,把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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