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姐如何抱怨;孩子饿得如何可怜;自己怎样被迫偷十三个土豆;小弟弟如何饿死而二婶如何精神失常,以及自己如何被抓的经过说了一遍。
冯狗儿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来气。他突然大骂:“我干你奶奶的于广太!全关屯谁没吃这三万斤土豆?为什么我兄弟就不能吃?拿一个学生顶缸,算什么能耐?”
“二哥快坐下,别给我惹事儿。让他听到又得把我吊起来。那不是人受的罪啊!”
“他妈那个巴子!老子宰了这个王八犊子。”冯狗儿气消了些,疑惑地问:“你不是会轻功么?凭你的百步摄魂碎骨手,怎么会全家没饭吃?把孩子都饿死了?”
“这这”他本想说根本不会,但又一想,“是我不敢露哇!何况我的本事还不到家阿!”
“哎你个书呆子。”冯狗儿说了一句,后悔地,“早知道你家挨饿,我早给你们送吃的去了。可上次你们家里鸡鸭鱼肉地吃着,还以为全关屯就你们家吃得好,谁想到唉!”
关尚文不敢接茬,把饼子细嚼慢咽起来。这一下品出味儿了,这饼子是高粱面和土豆、地瓜一起做的。不由得看了一眼其貌不扬的冯二哥。
冯狗儿见他吃饭的样子,哪有丝毫会武功的劲儿?他的疑心更大了,伸手向他肩胛点去。
“二哥你干什么?”关尚文正品滋味儿,突然觉得被绑过的肩膀一疼。用手一摸,竟摸到了冯狗儿的手指,这才吃惊地问。
冯狗儿本想点他的肩胛穴位,试试他到底有多深的武功。可手指已快挨到穴位,他竟毫无知觉。这哪像一个练武之人哪?可收手已晚,只好滑向一边,点在拴在膀子上的绳子,绳子断了,还是伤了他的胳膊。说:“我把绳子解下来,绑时间长了不通血脉。”
“谢谢二哥!”关尚文明白是在试探他的武功,尴尬地说:“二哥见笑了,我这人就知读书,其实我哪点儿功夫,只能消遣罢了!”
“三弟啊!你别装了。其实你根本不会武功!但你身边一定有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你也许知道不肯说,也许不知道。”说到这儿冯狗儿长叹一口气,“哎为人难哪!我本心为你好,你却对我不说实话。我要不是听我死去的父亲让我保护你们的话,不是看在尚权大哥的面上,我真撒手不管了。”
几句话说得尚文哑口无言。
“我告诉你,我总有一天查出你身边的习武之人。是好人也就罢了,如果是坏人,我决不轻饶!”见关尚文吃完了饼子,又问:“吃饱没有?”
关尚文被冯狗儿的话吓呆了,说:“二哥!不管她是什么人,你千万别找她麻烦,她对我一片真情、恩重如山,已经够可怜了,你饶了她吧!啊?”
冯狗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轻声问:“你说的难道是赵”
关常川肯定地点点头。
“即是她,我绝不伤她,那是个好人,也是在家里的后人。老一辈出生入死,他爹对总舵主赤胆忠心,她从小和咱一起长大,有这武林独步的,赵二娘所创的功夫,也不足为奇。感谢苍天,在家里的武功没有失传!”疯狗儿说到这,又疑惑的,“赵二娘已隐居二十多年,赵大爷又不可能会女人的功夫,时谁传给她的武功呢?”
“她师傅就是她大妈赵二娘!”
“啊!赵二娘还活着?我要跟她学武功多好哇!她老人家早已隐居失踪了。”说到这,突然说:“快,站起来!”
关尚文愣愣地站起来,不知他搞什么把戏。冯狗儿麻利地将关尚文又吊上梁,拾起地上的东西,一扭身不见了。惊得关尚文瞪大眼睛四处看。
“快闭上眼睛,装已经昏睡过去!”关尚文的耳边传来冯狗儿的声音。他闭目耷拉下头,这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正在关尚文又被吊起,尚文惊慌之际,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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