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尚文是个教育工作者,对青少年有特殊的感情,他对郭家溪的恨,有恨铁不成钢的成分,也有同情和惋惜的成分。他闷闷不乐地走出会议室,哥哥关尚权叫住了他。
“尚文,你等等。”
关尚文站住了,回头说:“有事吗?哥哥。”
“到我办公室聊聊,最近校园里怎么样?”兄弟二人边走哥哥边问。
“还行,专家教授们对咱们学校很满意,工作很卖力;学员们学得很认真,就是出了这次事件对学校干扰不小,现在破案了,会好转的。”关尚文平淡地说。
“那就好,不过可得加强人的思想品德教育,这次就是个教训,学校男女青年都有,说不定也是啥样人都有。必须掌握人的思想动态,在学员中引导正常的恋爱关系,杜绝那些破鞋乱袜子的事在学校发生。发现苗头及早解决,以免产生不良后果。”关尚权提醒尚文,“为了使学校成为纯洁的学府,必要时可以成立保卫组,订几条规章制度。再有就是搞好师生的业余活动,给正当的恋爱创造条件,不给胡搞的人留有胡思乱想的机会。”
关尚文笑了说:“哥哥你说得轻巧,这些事确实难办,不过我听你的,我一定掌握师生的思想动态,将事情控制在萌芽之中,不会让这些事激化成不可收拾。”
二人说话间到董事长办公室,哥哥给弟弟倒杯茶,让他坐下。
“你接到五婶的电话了吗?她让你尽快带人去香港学习,你有何打算?”关尚权关切地问。
“接到了,但是学校刚开学,很多事还没走上正轨,又加上咱西山岛出这样的事,我怎能脱开身哪?”关尚文无可奈何地说。
“是倒是事实,可是学习对你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不光是你个人的事,工作也需要你不断的学习,如果因为事情多而繁,便放弃学习,可能这辈子也没有学习的机会了。”哥哥说服弟弟,“你想一想,你这么大的校园,除了大学还有小学,再加上实验农场,几千人的吃喝拉撒睡,那样不得操心?那天不会有事发生?如果因为事多缠住了身,放弃自身的学习,那啥事也办不好。”
“可也是,看来这辈子我是没有学习的希望了。我都快四十的人了,不学就不学吧。”尚文沮丧地说。
“不行!”哥哥的感情有些冲动,突然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哥哥没能耐,赶上他妈的运动一个接着一个,害得你没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你凭自己的本事当上大学校长,就因没有文凭,还让人瞧不起。如今政策好了,又有这好机会,为什么不学?学!出国留学,弄张洋文凭回来,也好扬眉吐气!家里的事你不用管了,你尽管放心的去吧。”
“唉过去的事别提他了,不过到香港学习,我有些担心,我怕在那里见到淑香”关尚文低声说。
“哈哈!我的傻弟弟,你怕啥?感情的事就让他顺其自然,你也快到不惑之年,淑香也是成熟懂事之人了,你不会扔下晓莲孩子不回来;她也不会丢下狗儿跟你过。这些我放心,晓莲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别人不担心,你有啥可怕的?”哥哥笑着问道。
“这些我倒不怕,不过从前次淑香回来,和这次尚伟大哥及念文的一些话语中,我隐隐听出一些有与我有关的事,我不能不深思。”关尚文不得不说出最近的疑惑,“香港是开放的地方,就我这德行不能不防啊!”
“哈哈,哈哈!我弟弟倒有自知之明,从小让女孩围着,成了现代的贾宝玉;现在大了,成人成家了,你可真别成了今天的陈世美呀!”哥哥大笑着给弟弟打预防针。
“嘻嘻!有些事就怕由不得自己呀!所以还是想个权宜之策,既能学习又少去香港为妙。”尚文被哥哥说得难为情地说。
“嗯我也听他们的话有些神神秘密,好像在说淑香病治好了,而且还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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