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意思是淑香公开说给你生个孩子,我也没往心里去。不过淑香是个一条道跑到黑的人,这事也难说,一旦你们两家为这事搅得不安,哪成了光着屁股推碾子,转圈丢人。”关尚权思索着说。
“啊?你说的是真的?那可更不能去了。”关尚文红着脸说。他想起在小学那一幕,喃喃自语:“难道这是天意?”
“天意也好,人为也好。你的想法是对的。我看你的学习就来个函授与面授相结合,这样既可学到真本事,也不用常住香港,会少很多麻烦。既可满足她为你生孩子的心愿,又避免使你成为陈世美。”
关尚文一时无话可说,在哥哥的目光下,脸红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了,这事我和五婶商量,你回去挑选一下看有前途的,又能胜任大学工作的,和你一起去学习,不然只凭聘任外地专家教授也不是常事。”关尚文见弟弟窘迫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
“不用回去挑选,我心里早有考虑,我想让孙沪仁、苏艳梅、闻丽娟三位老师去学习一下,你看行吗?”
“行是行,不过得报请农场人事部门政审,还要上报总局、省里备案,包括你在内,要想出国不经这几关是不行的。一报可能有些人会被砍掉,说不定会挤进那个人的亲朋,为了不让上边往里加人,我看咱来个超额送报,再加一人,最后包括你在内只留三人,你看谁去好些?”
“这选多了,再给巴拉下来,对老教师面子上也不好看,年轻教师都有中师文凭,学习的机会还有的是,再让谁去好呢?”
“反正报上去也是为了凑数,先别声张你挑不出人,我看就把牟春妮也报上,让他们批去。批回来谁去谁不去还是咱说了算。具体怎样学习,咱再和港台联系。”
“也好,就按你说的,先报上去再说。”
关尚文回到黄花岛,在校务会上传达了关于抓获郭家溪的经过,稳定了人心。又用电话与场教委联系派老师到香港留学进修问题。场教委一听很高兴,找出农场根据上级精神制定的有关规定,让学校将要出国人员尽快制表上报审批。这一下本想等事情定下来再通知教师本人,可是这一填表,想不叫人知道也不行了。关尚文只好先用电话与香港联系,说明这里的具体情况,并提出要求函授,增加人的请求。
香港分校不能做主,又请示台湾校本部。
江校长一听情况,考虑到具体情况,通知关尚文说:可以按你们的意见办理。并用传真发来校本部决定:一、可以开函授班,学期两至三年学完本科课程,考试合格发给台湾华宁大学文凭;二、学员每年两次面授,必须到香港分校,每次一月左右;三、招收学员西山岛分校四名,经费由分校自行解决,分校校长一切经费免收;四、农场其他学校有愿报名学习者,原则上同西山岛享受同样待遇,但校本部不负担学费,书费,以及差旅等费用;五、学业结束后,校本部将派人前往百湖考核,根据学习情况,发给有效的毕业证书。
关尚文与哥哥商量后,觉得这一规定很实际,便根据香港分校和农场对出国人员的有关规定,让孙沪仁等四名老师填写出国留学审批表。并把台湾华宁大学的决定,复印送到教委,这才使关尚文的进修学习,基本定下来。
经过一番反复的政审,上报审批,最后终于办好了出国留学进修的一切手续,此时已经是隆冬十月天。这天,关尚文告别西山岛,带领十几名进修学员,踏上出国去香港的征途,圆了他童年立志读书的梦,此时他已经是三十八岁的人了。
岁月在流逝,人在奋进中变化;荒原在人的辛劳中改变着面貌,也在改变着自己。在这岁月的流逝中,当年开发边疆建设边疆的十万转业官兵,已都进入老年,不少已长眠于荒原的沃土之中,就连孤身北上的孤雁关尚文,也是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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