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真的吗耿叔叔?!”周沉急切道,音量也比之前更提高了几分“您能不能把具体的情况告诉我呢?”
“额……”男子的语气有些犹豫,沉默片刻后,他试探道“小沉,这些都是监狱系统内部的工作,你就算知道了具体安排也没什么作用啊。”
周沉知道,男子其实是在问他为什么要打听监狱系统的消息。为了能让男子能够毫无保留地说出所有知道的事情,他必须想办法打消男子心中的疑虑。
“耿叔叔,其实是这样的,”周沉道,语气中尽是那种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可怜兮兮“我妹妹患有先天性哮喘,这次事发突然,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被抓走了。您应该也知道,像她这种病地区是每天坚持服药的。”
“而且我妹妹的性子柔弱,即使真的发了哮喘,也一定是不敢和狱警说的。万一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父亲是无论如何得承受不了的,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么一个女儿……”
周沉说着说着,声音便渐渐沉了下去,他刻意对着话筒加重了几分呼吸声,给人感觉好像在啜泣一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博取男子的同情。
可周沉这个样子却让男子感到特别为难。
周沉毕竟是一个小辈,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同学和好友,哪怕就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自己也理应对他的难处多多过问一下。
可是上面已经明确下达了命令,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员插手此事,甚至连打听都不行。并且已经从最高级狱警那里封锁了消息,因此案件一定不可能像周沉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背后牵涉到了巨大利益集团的权利,一定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
而他自己只是一个文职工作,虽然同在公安系统,但毕竟也与监狱方面隔着十万八千里。
周沉只是自己儿子曾经的同学,于自己而言根本就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男子自然不愿意为了周沉违抗上级的指令惹祸上身,便决意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加以婉拒。
“是这样的小沉,虽说监狱系统每年六月中旬都会举办这样的全员体检,但是每年的具体情况都不一样,还需要和部队医院进行协调,所以一般来说,体检的事宜都是临时通知的。我们政治科并不清楚。”
听闻男子此言,周沉不禁又感到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桶凉水一般。
如果说打一开始男子就没有给他任何希望,他也比较容易承受,可偏偏给了希望又让他失望。这一上一下的滋味,非亲身经历不可描述。
“哦,是这样啊。”周沉沮丧道“那好吧耿叔叔,还是谢谢您了,如果您得到了什么消息,还请一定要告诉我。”
“好的,那有什么情况我们再联系。”男子话罢,便连忙挂断了电话。
周沉也怔怔地把电话扔在了一边,他侧着头,眉头紧蹙,双唇微抿,好像在沉思一般。
可周擎海却自然是耐不住性子的,他心心念念地牵挂着自己的女儿,于是便一个问题赶着一个问题,声音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刚才你在给谁打电话?那边的关系可靠吗?能把榕儿从牢里弄出来吗?!”
周沉面露几分无奈神情,拍了拍父亲的肩膀,摇头道“他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在中央公安部就职,是个文职工作,并没有什么实权,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哎!”周擎海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无尽的失望。他双手抚上胸口,又是一阵倒抽气。
周沉知道,父亲此时已经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即使他没有找到办法,也要暂时给父亲一种一切还有希望的感觉,至少还可以稳住他的情绪,不至于对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这样想着,周沉便用手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双眉一挑,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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