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算这摄像头是秦慕泽按的,可这跟我们逃出去。有什么关系”白云棋困惑的颦着眉。即便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想不通。陌南秧到底想做什么。
摄像头是谁按的,和越狱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得好
陌南秧眯起了妩媚的桃花眼,嘴角稍稍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岑黑的眸子,眸色逐渐的加深。
“你知道吗”陌南秧垂着眼帘。目光没有任何焦距的凝视着远方,美丽的脸上。带着几丝诱人犯罪的迷离:“很久以前,秦慕泽曾教过我,说有时候,看似风水不及马牛的两件事情。只要你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把它们联系起来最后,你很有可能会收获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结局。”
现在想一想。秦慕泽当真教了她不少东西可是为什么她以前就不会灵活的运用呢想当初救杜岚凤出个糜色都要哼哧哼哧,绞尽脑汁的盘算好几个晚上。才能勉为其难的设计出个将就着还算行得通的主意来
其实,那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儿吗为什么当初就当局者迷,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呢
而现在。此时此刻的现在,她好像突然间一棒子被人打醒了一样,脑子变得无比的清晰,清晰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以前想不通的,看不透的,如今只需一眼,就能统统识破,谁是什么样的人,局改怎么设所以的一切,甚至不需要多想,便已经自动在脑海里形成了雏形,自己只需稍稍加工,便是一条条妙不可言的阴谋诡计。
苦难,果然是成就人的唯一捷径陌南秧满是自嘲的笑。
淡笑过后,陌南秧妖异的眼尾,不动声色的扫了旁边的白云棋一眼,在看到白云棋脸上那依旧困惑的申请后,陌南秧垂下眼帘,长长的吁出一口气,然后解释道:“怎么说呢其实在四个月也可能是五个月以前妈的,记不清了”
陌南秧伸手扶住额头,借着扶额的姿势,那依旧缠着白色纱布的手,慢慢的,慢慢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掐着额头的手,将她大半张脸挡住了,从白云棋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尖细的下巴,和染着些笑道嘴角。
不知为何,旁边的陌南秧虽然嘴角含笑,可是白云棋却觉得,她很悲伤。
“反正就是几个月前也就是秦暮寒还没倒台,我还被秦慕泽当成猴子耍的时候。”陌南秧故作潇洒的讲着:“我怀孕了当然,孩子没保住,不过,在我还没流产的时候,秦慕泽其实显出几分动容来现在回想一下,他当时应该动过放弃整盘计划,把我送出国的念头。”
流产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呢四个月前还是在五个月以前又或者更久以前
记不得了真的记不得了
即便那并不是很久远的事情,即便当时的痛苦依旧历历在目可是,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呢不记得,就是记不得
陌南秧扶着额头的手,渐渐的下滑,最后,那白皙的手,将她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挡得严严实实。
白云棋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她能感受到她心底的悲切。
什么不记得,什么记不清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太痛了,所以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罢了
白云棋捏紧了拳头,她看到陌南秧消瘦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着,她很想把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她两句,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陌南秧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
因为她已不再懦弱。
果然,没过多久后,陌南秧便把挡在眼睛上的手放了下来,她扭过头来,红着眼睛对白云棋笑了,然后继续开口讲道:“古话不是有云吗虎毒不食子”
说到这里,她低压了一下秀眉,漆黑的眸子,眸色逐渐的加深了。
她就这么眼眸深沉的凝视着白云棋,眼角和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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