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醒来时已太晚,早过了清晨。
眼睫惺忪时反射性地摸身侧,并没有软绵绵的小身子苏家玉恍惚一惊,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谁的床上。
要不是动一下,就如同拆骨挫灰,昨夜与他那般还真像一场梦。
男人早已不见。
大约是夜里办完事就离开,除了衣服,汗味,麝香,什么都没留下。
苏家玉起不来。
昏迷了那么久,没有一点用,那种痛和酸,好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发酵受难,难以用语言形容。
她的腿合不拢,她用手一摸才知道,还在微微抖动。
细碎的痛苦呻喑溢出喉间,她努力想去够电子钟,担心小桃子起来要找妈妈。
突然发现房间里好几个佣人!
她僵住。
佣人们没有发现她。
围在床头收拾,有暧昧的笑声,讨论声。
她们她们怎么就进来了?
苏家玉呆愣中,飞霞满脸,尤其低头看到地毯上,床单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纸团
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迅速涨的通红。
昨夜他不知道有好多次,她都分不清,也不会算,全程咬牙生生忍受。
头一回似乎没用好久,干涩得他直骂娘。
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要在床上垫小毯子,第一次结束时,他将她翻身,最后那一刻抽了好多纸塞到她手里,裹着她去接,而他在后面蛮横相撞,给交了那个
后来那些纸都是这个作用,防漏
该死。
苏家玉看到佣人戴着手套捡起,默契低笑,其中一个还挑挑眉,大意是感叹用纸这么多。
她抬起手,使劲捂住双眼,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佣人们立刻察觉到她醒来,都看过来,满脸微笑喊她‘苏小姐早安’。
马姐进来,咳嗽了一声,那三个年轻佣人更乖觉了些。
苏家玉把头都裹进被子里。
马姐晓得她不自在,轻声赶跑佣人,才走到床边,把手里精致托盘放下,“早安苏小姐,这是法式咖啡,给你漱口的。你是放小桌子用还是起床后再用?”
满屋子都是那样的味道,其实很明显,炙热未褪,裹夹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苏家玉皱眉,极低的声音羞涩道,“我起、起来后再用,麻烦你了,马姐。”
“不麻烦的。那苏小姐,你起来吧?”马姐很体贴,知道她大概难,伸手去扶。
太难了,没有哪一处还是自己的,苏家玉又窘迫又委屈得想哭。
不知他到底是干什么,那样用力,不顾怜惜,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还是,男人都是那样呢?
她无从比较,只知道总算领略这件过来人说得美妙之事,一点都不美妙。和s市那晚相比,那晚是她死撑住就行的皮外之痛,昨晚却是耗费元神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马姐发现她浑身很烫,“呀,苏小姐,你有没有发烧?”
“啊?”她自己懵逼,感觉醒来整个人就晕晕的。
“稍待我给你量体温。”
马姐叹了口气,看她脖子下面吻痕倒没有,只有肚脐眼有小草莓,平坦雪白的肌肤上一丁点痕迹都太显眼。
“江爷太勇猛啦。”马姐拘束地笑笑,过来人的眼神,想安慰苏家玉,“苏小姐担待些,江爷隔断时间没碰女人,碰的那一个就遭殃点,男人嘛,精力积蓄了许多一次性要释放出来的。”
苏家玉愣在那里,慢慢听懂,红云爬满了脖子。
只不过脸色苍白,透着一种被榨干的脆弱,经过昨晚,马姐看来,到底也是隐约被沁露了一样娇嫣了。
她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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