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平西侯戳穿面子的众官员勋贵难堪之极,但又无法回敬过去。
再怎么说,这个二品夫人的诰命,那也是皇上封的,难道他们还能说是皇上封错了?只能拿对方出身说事。
“平西侯此言差矣,男子本该三妻四妾,纵然怀安侯与夫人感情甚笃,可这该纳的平夫人、侧夫人、妾侍,岂能因此而不纳了?”赵广笑眯眯地说道,然而那笑容却带了几分得意。
三妻四妾,乃是人生乐事。
东子觉得这话挺有道理,遂赞同地点了点头,没出言反驳。
其他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目光中放出异样的精光来。平夫人,虽然不是正夫人,但以那位毫无声名的正夫人的底气,谅她也没胆子欺压后进的人头上。
在场的人大都是打听来的消息,只得了个大概信息,知道怀安侯肖黎是个举人,在大梁危急的关头弃笔从戎,辅佐平西侯打退并灭了西昭。至于他的夫人,只知是齐氏,身怀有孕,再不知其他。
甚至连齐月儿两次进宫,先后救了皇后、皇帝的事情也是半点不知。
肖黎周身气息越发得冷,声音冷冽:“家母曾答应内子,承诺一生永不纳妾,更不会娶什么平妻,本侯亦曾以此为誓。诸位岂是让本侯违抗母命,背信弃义。以后若是再多言此事,便是本侯的敌人!”
说罢,充满压迫的目光扫视一圈,使得众人都喏喏地低下了头。
恰好正兴皇帝和皇后过来,众人齐齐俯首,面露恭敬,唯有肖黎一人皱着眉头,看向正兴皇帝时略带薄怒。
正兴皇帝哪会不知原因。怀安侯的消息,都是从宫里放出去的,他身为皇帝,自然是默许了,且压住了怀安侯夫人的那部分消息不让京城中人知道。
本意是借此试探怀安侯会不会乘此机会,大肆拉拢朝臣勋贵,发展自己的势力。没想到不仅被看出来了,还惹怒了对方。
正兴皇帝龙颜大悦,说:“怀安侯夫人本就是女中豪杰,不仅贤惠淑德,且精通杏林之道。朕与皇后身患顽疾,若非有怀安侯夫人相救,今日岂能在此见诸位爱卿以及各位夫人们?”
皇后也举杯道:“怀安侯夫人有了身子,不便来此,如此,只能让怀安侯多多代劳了。本宫与皇上,同敬怀安侯夫人。”
不说酒宴上其他人如何吃惊,肖黎却是安然地受了下来,举杯饮了酒。
而女眷席位上,窦夫人面色微微一变,心道:还好自家没有上赶着给怀安侯上拜帖时附女儿的画像,不然就真成了恩将仇报了。
旁边也有夫人惊讶地低语:“真是想不到,来给我家女儿治病的齐大夫,竟然就是怀安侯夫人。难怪我那时候就觉得她面相不俗,有富贵之相呢。”
“什么,你曾见过怀安侯夫人?”另外一位夫人惊奇地问道。
“可不是。之前因为玉雪斋伙计误把被毒蛇沾染过的水注入胭脂里,使得我家女儿用了胭脂,面容有恙,京城大夫和宫中太医无一能治。当时我与老爷都以为这辈子只能将女儿养在闺阁,绝望至极。岂料这般绝境下,当时还不是怀安侯夫人的齐大夫主动上门,只用了两味药就治好了,简直是神了!”
“哪两位药?”在场的夫人们被勾起了好奇心,都望向说话的这位。
其中包括窦夫人在内的几人,却是勾起唇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银丹草和养颜丸!”
“什么,养颜丸也可以治病?”众夫人大都不知道银丹草是什么东西,但养颜丸却是名满京城的宝贝。在座的人,有几个没用过养颜丸?
只是那东西实在太贵,为此,许多夫人都宁可家里紧巴些,也要买养颜丸。
“正是那养颜丸。怀安侯夫人说,养颜丸里乃是多种药草配制而成,有排毒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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