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鲜少见到她这么不依不饶的样子,在她失忆后,她像变了性子一样,在他面前谨小慎微,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也不显露自己的脾气,像是刻意隐藏了真实的自己。
他每每见她拘谨的样子,心口都会闷疼不已,她将他彻底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所以不会任性,用对待陌生人的温和有礼来对他。
而今见她倔强的小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执拗地仰头看他,他满心愉悦,眼神里也盈满了柔和的笑意。
“今天是邓瑞西生日,她喝醉了,酒吧的人打电话叫我过去接人,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有多危险,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她一个女人喝醉了,如果我不去,她出了什么事,我也于心不安,何况靳家跟邓家是世交,邓瑞西若出事而我见死不救,邓家会怎么想,到时候两家闹翻了,对谁都不好。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任不管。”
“而我也顺便跟她摊牌说清楚,她等了我这么多年,我虽然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了,但归根到底,还是我耽误了她。”靳未南顿了顿,“不过,我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身上沾了酒味跟香水味,应该是她站不稳,我扶了她一下,仅此而已。”
“这个解释,能过吗?”靳未南眉眼间都是清雅的笑意。
叶薄歆扬着下巴,轻哼了声,说出来的话有些酸溜溜的,“邓瑞西?就是你那个未婚妻?”
解释是清楚了,可是她还是心里不舒服,他给的理由也合情合理,她总不能因为小心眼儿让一个女人身陷危险之中,但一想到他一句解释都没有,急匆匆就出门,要不是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对,逼问之下他才倾吐实情,他可能就将这件事揭过了。
说好了要相信彼此,他为什么要瞒着她?何况邓瑞西是他未婚妻,他就一点都不避嫌,不怕她生气吗?孤男寡女在酒吧,谁知道会不会发生点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来?
叶薄歆钻了牛角尖,越想越气,干脆一把推搡他搂在她肩上的手,“她喝醉了,干嘛找你啊?是不是想再续前缘?”
她的口气并不怎么好,气鼓鼓地咬着牙根。
莫名其妙的,怎么就生气了呢?靳未南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该解释的他都解释了,之所以瞒着她,是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是小事而已,并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他的行为举止也得体,并没有出格,他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火气。
这么些年,也就只有她敢跟他甩脸色。
越说越离谱,靳未南脸上的笑意渐渐散了,“你不信我?”
他对她怎样,她还不清楚吗?
“我跟邓瑞西从始至终一点关系都没有,唯一的一点联系就是家人自作主张捆绑在一起的口头婚约,而我从来就不承认,连订婚宴都没办过,我们能有什么前缘?”
“我……”叶薄歆嚅嗫了一下,悄悄偏过头,不去看他失望的眼神,她拽进了手里的被单。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现在算吵架吗?
连订婚宴都没有……他的一字一句咬得极重,仿佛对她的耐心都被她耗光了,落在她耳里,就像在无声地讽刺她,她也有未婚夫,她连订婚宴都办过,身上贴了贺野润的未婚妻的标签,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是她在无理取闹吗?
她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她没有不信他,只是怕了,真的怕了,当初他自制力极强,都会发生那样的事,他再如何运筹帷幄,终归是一个凡人,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她只是陷在过去里无法自拔,一旦将来遇到类似的事,她都会变得神经兮兮,她无法逃脱……
“你去洗澡吧,我想冷静一下。”叶薄歆疲倦地按了按眉心,背对着她,裹着床单走下床。
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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