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幔,站在落地窗前,被灯光反射的玻璃镜里,倒映出她的身影,还有他的,他就这么站在床边,无声地望着她,眉宇拧得很紧……
到底没有上前打扰她,她说得没错,都冷静一下,再说下去也无益,等双方都想通了,冷静下来再好好沟通,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男女双方的大脑构造不同,想事情的角度也不同……
唉……
叶薄歆叹了口气,抬手,手指摩挲着玻璃镜里男人转过身的背影,颀长而挺拔,直至消失在视线里,许久,她才缓缓蜷缩起手指,垂在身侧。
……
十几分钟后,靳未南披着浴袍进门,叶薄歆还站在窗边。
她想了很多,却仍然坚持认为自己没错。
她知道自己的心病,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痊愈,与其闷在心里折磨自己,不如发泄出来,她介意,介意他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还是酒吧那种危险而引人遐想的地方,如果邓瑞西耍点手段,那她不就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了吗?
他是男人,永远不会明白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若一个女人想方设法得到一个男人,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在明,别人在暗,她防不胜防,又怎会不惶恐?偏偏他却不以为然,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如果这段感情始终是她在防备坚守,而他却疏忽让别人有可趁之机,到头来她会输,输得很惨。
“还在生气?”靳未南走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环上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带着水汽的呼吸在她脖颈上缭绕。
叶薄歆静静地站着,双眼幽远地望着霓虹灯流窜的天空,任由他轻轻抱住自己,她没有挣脱,只是一味地沉默。
“抱歉,我刚刚语气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只是……我以为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了,你该明白我的心意,此生,我真的是非你不可!这五年,我想了很多,你走入了我的生命里,缺了你,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你不在我身边,我可以用工作麻痹自己,但当我空闲下来,我整个生命都是空虚的,入骨的思念啃噬我的血肉,心很疼,很疼!”因为刚洗过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又悲痛。
叶薄歆身子颤栗了一下,想转过身来,却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别动!你听我说,以后……我可能不会再说这些话……”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唇瓣贴在她脖颈的动脉上。
“我以为你会相信我,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又怎还会去招惹别的女人?看到你伤心,我比你还难过,又怎么舍得伤害你?别的女人再好,在我眼里都是过眼烟云,唯独只有你,是我唯一珍惜在乎的。你不能因为我犯过一次错,就将我永远打入地狱,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会疼!歆儿,别气了,好不好?”
听到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叶薄歆措手不及,眼角一片湿热,心口又酸又涩,就算明白了他的心意,但还不及他亲口说出来震撼人心。
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感动得几乎哭出声来。
再多的气,再多的怨,再多的惶恐,都在他轻淡的嗓音下,消失无踪,心……被他安抚平了……余下的,只有满腔的爱意和不舍。
叶薄歆摇头,嗓音里带着哭腔,“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怕……我怕……”
身子在他怀里轻轻颤栗,像一片飘落的叶子,他止不住心疼,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轻拥在怀里,一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哑着声音说:“别哭……”
听到他柔声地劝慰,她更止不住眼泪,泪水扑簌扑簌地滚落下来,抽噎着摇头。
“不是……你不明白,我没有不让你去接邓瑞西,只是……你不该瞒着我,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却没有防备。我也不是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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