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点飞醋以示对他的尊重吧,可是我没有,还特么一脸关心地问他有没有赊账,有我这种未婚妻吗?
在亲密关系里,过分的大度是对另一半的一种羞辱。
我深刻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已经晚了,薛照眼里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他盯着我冷冷地问:“你说你应该介意什么?”
“呃,我介意了,我骂了那两个女人勾引你,你不知道她俩拿她们的大胸往你身上蹭,可气死我了……”我慌里慌张地解释,声音拔高,情绪激动,以示激昂的愤慨,表达出我对这段关系最大的尊重。
哪想听完这番话,薛照的脸色更难看了,不是愤怒,是一种很受伤的表情,连同眼神也染上了一种委屈,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很心虚,我说错话了吗?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终于他说话了,平静,但是受伤的情绪却表达得淋漓尽致。
呃,这个确实是事实,可是我不爱他,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吗?他想跟我订婚的时候就是以条件作交换的,这种情况下催生出来的关系大家都很清醒,怎么可能产生理智之外的东西,比如爱情,这个东西是最不能用理智来衡量的。
可是有些话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却没办法摆到桌面上来说,主要是我不敢摆到桌面上来说,我太懦弱了,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内心里是有些惧怕薛照的。
“你误会了,我在乎的,真的在乎的,只是我这个人比较心大,呵呵。”我讪笑着解释,生怕他不信,我又赶紧追加了一句,“再说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的。”
“真的是这样?”薛照盯着我的眼睛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怎么着你也是我的未婚夫了,是完全属于我的,我有洁癖的,我的东西最讨厌别人碰了。”我觉得把他比作东西我这个说辞可能不太妥当,又解释说,“当然你不是东西,你是个人,我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怎么越解释越乱?希望他能抓住重点,别跟“东西”这两个字较真。
果然薛照没令我失望,他脸色缓了下来:“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我没骗你。”我就差对着党和人民发誓了。
薛照没再说什么,问我有没有吃饭,我说没有,他说正好他也没吃,然后也没逼我去给他烧饭,而是愉快地带着我出去吃宵夜了。
哎呀妈呀,我这次竟然骗到薛照了!我的内心可激动坏了。
人嘛,在别的任何事情上可能精明像个天才,可是一旦遇到感情,照样一秒变傻逼,薛照大概就是这种人,再说,他有X功能障碍,他肯定还是处男,或许在感情上也是个处男,所以才比较好骗。
上次我在咖啡厅偷摸地遇见过我妈一次后,我和我妈再也没有过任何联系,而且在酒店里,薛照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这应该也是她没再打扰我的一个原因,没想到第二天突然发消息给我让我周末回家吃饭,把薛照也带上,订婚那么久了,她和我爸还没请薛照这个准女婿吃过饭呢,我本想拒绝的,但是想到上次她因为唐元的事找过江楚楚,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谜团,于是我就很想答应了,只能跟她多接触才能打听出这件事的始末。
不过这涉及到薛照,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我要跟薛照商量一下,于是问薛照的意愿,没想到他很爽快,一切全听我的安排,我很很高兴地答应了我妈。
下班后,我和薛照说要加会班,于是我又偷偷地回了我的房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地想去证明,满足内心那不敢为人道的贪婪。
这次,并不止只有烟灰,在阳台墙下还落了半截烟头,当我看到时,那种震撼让我欢喜又想哭,他昨晚又来了!
我捡起那半截烟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