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告诉这龟孙,哥哥我都骑过了,滋味却是销魂。[【^】
二毛瞧了我一眼,笑着就问:“东子,这妞是不是都被你给睡了?”
我让二毛别胡说八道,来喝酒都管不住嘴啊?
却是此时,穿着低胸装的扎拉拿着一盘花生过来,放在我们面前就说好下酒。
二毛笑着说谢谢啊,然后心里更加怀疑我和扎拉的关系。
我们打了三盘台球,屋外走进来一人,头发很差,脚上套着拖鞋,走出踉踉跄跄,好像才睡醒一样。
他一到台球室,扎拉表情就不自然,满脸怒气地吼:“你不在家里待着,跑来台球室干嘛?”
“老子最近手气背,你这里借两千给我去翻本。”男的居然是扎拉的男人,我还真没见过。
扎拉开口就说没有,那男人很野蛮,冲进去就翻箱倒柜,扎拉把钱藏起来,但也被他给找到,扎拉拼命过去抢,却是被一把推倒在地。
她男人气坏了,一脚踹她后背上,骂骂咧咧就说:“你妈的,这台球室都是老子家开的,拿点钱你都跟我叽叽歪歪,臭婊子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扎拉哭着扑过去要抢钱,哭着喊着说钱得给孩子留着买奶粉的。
她男人一把推开她,骂着就吼道:“那个小杂种,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娃,少吃几顿奶粉要死啊?”
扎拉哭的满脸泪水,她男人气炸了,轮着巴掌就扇,别看扎拉个头不小,但在她男人面前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被打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本来这事我不打算管的,一来我和扎拉有事,二来人家家事骂几句打俩巴掌就过去,但这样一直扇,我真看不下去,走过去就把人给拉住。
长毛看我一眼,冷笑着就问:“你就是这婊子外面偷的人吧?”
我让他嘴巴干净点,要不然给他撕烂。
这长毛一把抓起台球桌上的球杆,朝着我冲来,一球杆砸下来,我直接躲开后朝前一冲,一拳砸他肚子上,长毛疼的满脸铁青,蹲在地上连声音多发不出来。
我掐他那样,都怕一口气提不上憋死在这里。
长毛恢复后站起身,指着我就骂,什么王八蛋,偷他老婆,野男人等等。
我直接走过去,让他把钱拿出来,长毛不给,说是家里的钱,他拿有什么问题?
我举着拳头要挟他,这家伙是个软蛋,害怕我继续揍他,想了想还是把钱交出来,但一双眼睛怨毒的恨不得弄死我。
我瞧他一眼就说,想报仇我随时奉陪,但要是下次再瞧见你抢自己老婆的钱,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这家伙冲出台球室,在外面喊着话,让我等着,他马上就找人来。
扎拉一张脸都被打红,我把钱给她就问你男人平时很喜欢打你吗?
扎拉哭着点下头,说只要家里没钱,或者是他输钱了,就喜欢打人,公婆都去老房子里面住不招惹他,她要不是带着孩子,也肯定会娘家去再也不来了。
我说打的这么厉害,回娘家好像也没错吧?
扎拉说她们老家的习俗很我们内地不一样,只要没离婚,嫁出去的女儿极少回娘家,一方面是娘家经济也不富裕,另外一方面是害怕别人说闲话。
我也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让她先去收拾一下。
长毛果然叫了人来,三个家伙,瘦不拉几,看着就好像吸毒的一样。
长毛手里提着一把菜刀,朝着其中一个带着太阳镜的男人就说了一句:“何哥,这王八蛋偷我老婆还打我一顿,你可得帮兄弟出气啊。”
那位何哥看我几眼,取下太阳镜接着瞧,突然笑着朝我走来。
我捏着拳头要动手,他急忙笑着说:“东哥,你是二龙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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