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探了他的脉,没大碍。现在情况不明,不能让外人探查他武脉,只能等他醒来。”
所以程千仞一睁眼,两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人扶他起来,一人给他倒水喝。
顾二伸手指在他眼前晃动:“还认得我俩不?这是几?”
被程千仞一把挡开:“我又不是智障。”
听见久违的‘智障’,徐冉乐道:“看来真清醒了。”
“怎么回事啊,逐流呢?”
“他家人来找他,我送他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今天早晨?!”
徐冉想起早上看到的院中狼藉,抄起刀就要走:“是不是被抢走的?我给你追!”
程千仞一把摁住她。
两人不信,都知道程三把弟弟看得比命重要。怎么可能说送走就送走。
没等再问,程千仞又开口:“我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武脉上为什么有封印,我不知道。”
“逐流,是我让他走的。以后也别再提他,别再问我。”
三人相对无言。
顾雪绛从不提武脉被废的经过,徐冉不愿说抄家灭门的旧事。
再好的朋友,也有不想示人的伤疤和秘密。
顾二先笑起来:“反正也翘课了,我们去喝酒吧。”
他们虽然日日相见,却总在奔忙,饭后喝茶闲聊也要注意时间。上次聚在一起喝醉,还是过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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