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
伍立文愣在当场,柳氏和如花从另一间屋子出来,如花追问:“二河,消息可靠吗?”
二河点着头,脸上一片喜气,“二小姐,消息可靠,我和李叔去县上送牛奶时听衙门里的吴主簿给报的信,李叔就叫我先回来给老爷报喜了,这衙门里报喜的人恐怕就在后面,一会儿就到。”
柳氏过去拉住伍立文的衣袖,转头问:“真的?二河,真的中了?”
二河笑着连连点头。
如花立刻喊着:“袁琦,袁琦,把准备好的鞭炮拿出来,一会儿要是送喜报的人来了,就给我在大门口把鞭炮点了。”
“娘,把赏钱拿来,一会儿就按先后顺序,按我给你说的数,你给来人发赏钱。二河的这份头个报喜的赏钱给五两。”
二河听了,眉开眼笑的立即跪下,“谢老爷,谢夫人,谢二小姐。”
家里的几个下人,都过来跟伍立文道喜,如花笑着,说:“都有赏,你们一人赏一两银子,等报喜的人走了,就给你们发。”
伍立文脸上虽笑着,可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紧张地一直坐在那儿,动也不动,眼神一直望着院门口。
“听,是锣鼓声。爹,我去瞧瞧,看是不是来咱家给爹报喜的衙役。”
如花说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柳氏紧张地追了两步,回头看伍立文绷直了身子坐在那儿,柳氏又转身回去,把手搭在伍立文的肩上。
轻声地说:“他爹,别紧张,马上,马上就知道了。”
“爹,你中了。”如花跑了回来。
锣鼓声已近在咫尺,伍立文猛地站起来,两只眼睛直直地看向院子门口。
“恭喜大吴村的伍立文,考中秀才。”
报喜的衙役高声喊着,进了院子。
伍立文和柳氏在如花的提醒下,走出了屋子。
衙役的身后,是听到锣鼓声和衙役的报喜声跟着来的村民,还有吴和邦一大家子人,族长和村长,还有如梅,都跟着来了。
“立文,恭喜啊。”
“多谢,多谢。”
柳氏忙给两位报喜的衙役给了喜钱,两个衙役一瞧,乖乖,一人二两银子,这在农家还是从没有的事,他们本来没抢到去县里的几家报喜还挺懊恼的,这会子见到伍家给的赏钱,这心里的懊恼早就挥之一边,乐的合不拢嘴了。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来报喜的人,柳氏都按如花交待的,给了赏钱。这是好事,自然不能太吝啬小气了。
村子上听到消息的人,也都来给伍立文恭贺,县上、镇上的一些人家,也派了人来恭贺,一时间,伍家又热闹了一回。
柳长岭和吴和邦都问伍立文,要不要摆几桌席庆祝一下,伍立文想了想,还是没同意,再说了,他这次还真是在后六十名内,这样的名次今年的秋闱怕是不成的,还是要低调些的好。
“爹,岳父,这只是考了个秀才,不算啥大喜事,还是不摆酒席了,等将来我若是考上举人,再说。咱就一家人,吃个饭,就算你们替我庆祝了,你们看,这样行不?”
柳长岭和吴和邦想了想,觉得伍立文这样说也对,还是低调些的好。
于是,柳氏张罗着,叫赵婶她们准备了一些酒菜,把单大夫一家也请了来,还有族长一家,又叫二河去上岭村接了田氏过来,等志勤三兄弟从学堂回来,家里的院子里摆了四桌,连同隔壁院子的项东父子和李强一家,以及袁宏兄妹,都叫上了桌,一起为伍立文庆祝了一番。
次日,如花和柳氏去了县上,要招待县令孙夫人和县城里、镇子上几家有身份、有财力的太太们。
柳氏的担心和紧张,一直持续到了宴请结束,其实,她的位份比县令夫人都高,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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