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要巴结讨好的对象,可惜,就因为出身,所以,柳氏有些过于谦恭,而那些人也有些静观其变的心思。
这一场聚会,不算很成功,但也不至于失败,最起码,面子功夫这些夫人和太太们都做的很好,而如花的目的也达到,叫她们知道她们家要开首饰铺子。
而且,柳氏今日从头到手,戴的都是如花精心设计的一套首饰,搭配上她设计的,由作坊里手艺最好的绣娘给柳氏做的衣裳。柳氏的出场是有那么一会儿震住了今天来的那些夫人和太太们的,如花注意到,这些女人一直打量着柳氏的衣裳和首饰,一直忍着要问这些的出处。
如花在恰当的时机,给柳氏一个暗示,柳氏就自己说了她这一身和这些首饰的出处,于是乎,得知她们也有机会买到这样的首饰后,临走时,夫人、太太们的笑容真诚了很多。
如花想,女人天生就是爱美的,天生就是喜欢珠宝首饰的,有了这些人答应铺子开张时出席,如花不愁那天她们只会自己来,不管是攀比也好,还是炫耀也罢,她们会口口相传,来时也一定会带着亲朋,或是自家的女儿、小姑、弟媳之类的,而她自己,要做的就是叫她们不能空手而回,做到这一点,如花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从首饰铺子里出来,两母女准备回家时,刘小四带着张捕头过来了。
“夫人。”张捕头冲柳氏一抱拳。
“张捕头。”柳氏微微颔首,如花有教过她,现在她的品级,对有些人就不用行礼的,只需答应一声,或是点点头就行。
“张叔,你来找我们?”如花问。
“嗯,是你托我的那件事。”
如花听了,就对柳氏说:“娘,要不咱们回铺子里,张叔有事跟我说,我跟张叔说完了,咱们再回家去。”
柳氏点头,如花就请了张捕头跟着她们一起进了铺子,刘小四则打了个招呼,回丽人坊铺子去了。
柳氏在铺子里去四处看看,如花就带了张捕头去了一间屋子,请张捕头坐下。
张捕头说:“昨日姓林的大哥来牢里瞧那小子,说了些话,我吩咐盯着的那个兄弟在一边偷偷地听了听,起初两兄弟没说什么,只那姓林的在说牢里不好受,叫他大哥花些银子给打点一下,还叫他大哥想办法救他出去,他大哥却说没有银子也没办法救他。后来,也许那姓林的被他大哥给拒绝的狠了,就问他大哥没有人去家里给家人送银子说捞他出牢房吗?他大哥说没有,姓林的就恨的在那儿嚷嚷着骂,他大哥问是什么样的人,要不他去找找。姓林的却说,他没看到对方的长像,也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叫什么,更不知道对方住在哪儿,他和那人是在酒馆遇上的,当时他醉着,听那人说了些话收了十两银子,他记得那人说事成后还要给他二十两银子的,可现在那人却失信了。”
“他大哥就劝了一会儿,说你既没看清人家的长像,又不知道人家是谁,这事又没办成,人家岂会再来家里送银子捞你出去。还骂他鬼迷了心窍,居然会干出杀妻陷害的事来,连累的表妹也被夫家给休弃,成天在他家哭哭啼啼的要他们家给她银子补偿,否则这么些日子,他怎么会才来看他。没过一会儿,他大哥就走了,那姓林的这下才是怕了,哭喊着冤枉,嘴里直说后悔干出了这种蠢事,居然醉酒中能把人家给诬陷伍家的事就给去办了,还说是他用错了方法,不该杀妻来办成这事,就应该吃些泻药,说他自己吃了豆腐乳吃坏了肚子会更好些,说不定还能从你们家要些银子来。”
如花拧着眉,问:“这么说,从这姓林的身上也查不出什么了?”
张捕头摇头,“我看是查不出来了,这姓林的确实是不知道给他银子指使他诬陷你们家的人是谁,也就是他早有害妻的心,才会杀妻来赖在你们家身上。”
如花知道张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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