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子这一俯身,一对娇嫩丰盈的堆玉乳丘便似要裂衫而出似的,沉甸甸极具质感在凸现出来,一对**丰盈挺拔,粉莹莹、颤巍巍,羊脂亚、球一般,旖旎香艳,勾人魂魄。
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美人了,只不过,对一个头梳双丫寰,明显尚未嫁人、不谙云雨滋味的少女来说,这样饱满丰挺的胸部实在显得是太大了些,不过考虑到她有一半的欧洲血统
曾炩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这一抬头,瞧见的却是她轮廊分明的侧脸。
金发少女的五官线条比血统纯正的欧州人要柔和了许多,肌肤也不像纯正的欧洲人一般粗糙或生有雀斑,而是牛奶一般白暂柔嫩的质感,几缕金色的头发就垂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因为靠的太近,似乎他只要呼一口气,就能拂开那少女颊上金色的发丝。
曾炩窘然,忙又直了直腰杆,与她悄悄拉开了些距离,蓝眸少女显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她放好茶杯,飞快地瞟了曾炩一眼,一双月眉弯弯,眼波俏皮媚丽,眼角微微向上吊起,透出一股子飒俐精明的味道。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赫然竟是尉犁家的那个尉犁灵儿,当日尉犁翰江向曾炩介绍的尉犁王室八美中,头一个就是这尉犁灵儿,虽说当时她以轻纱蒙面,但是那双妩媚天成,慧黠机灵的眸子,曾炩既然见过,自然不会认错。
曾炩微微蹙起眉头道:“尉犁始娘,你们尉犁家不是已经迁去长安了么?”
尉犁灵儿温顺地道:“是,遵王爷吩咐,尉犁家已举族迁往长安,不过尉犁家在尉犁多年,家中略有薄产,仓促之间迁走,有些田产房舍还来不及变卖处置,所以我爹就留了二娘在这里打理”
曾炩没好气地打断她好话道:“我的意思是说姑娘你何以出现在这儿,扮起了端茶送水的侍婢?”
尉犁灵儿道:“灵儿是夏王王府的侍婢,不留在这儿又去哪里,不做这些事情又做什么呢?”
曾炩听了不禁愕然,失声道:“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做主让你们留下的?”
尉犁灵儿道:“是灵儿姐妹乞求班太守恩准,才得以留在府上侍候王爷。”
“你们姐妹?”曾炩又失声叫道:“你和蝶儿那几位姑娘,都留在了这里?”
灵儿更加乖巧,小声应道:“是!”
不过她的眸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口是心非的臭男人,还要装做一副不近女色的圣人嘴脸,那怎么一眼就认出了人家,还把人家的名字都记的清清楚楚?”
曾炩的眉头攸地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想到擅自做主把尉犁王室八女充作自己侍婢的竟走班杰,既是班先生,他倒不好为了几个丫头侍婢的事情对他有所责难了。
曾炩吁了口气道:“尉犁家的姑娘,怎么可以干些端茶递水侍候起居的事情呢。灵儿姑娘,你们还是尽快赶去长安吧。我在长安已为尉犁家安排了府邸,尉犁家在大汉治下,一定会受到保护和尊重,曾炩人一向言行如一,说到做到,你们尽管放心便是。”
尉犁灵儿垂首道:“王爷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小女子和尉犁家上下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只如家父当初不识大体,妄图抗拒王爷天兵,以致无端多造许多杀孽,亏得王爷宽宏大量,未予追究,家父心中实是既惭且愧,只恨不能有所补偿。王爷在此,戎马戎马倥偬,身边怎能没人照顾?那些男子们粗手大脚的,哪里做得了细致的事情,灵儿和姐妹们服侍王爷,实是出自本心,只想报答王爷一二,还请王爷不要拒之千里”
曾炩冷哼道:“你也知道本王戎马倥偬,此来是领兵打仗的?为将者有八患,拒谏、策不从、善恶同、专己、自我、信谗、贪财、内顾,姑娘虽非武人,却曾经是一国王室之女,这内顾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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