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南默然。邬嘉容说得对。除了他,其他的人都认为她的方子成本过高,根本就是赔钱货。所以他们不会起收购的心思。但是邬嘉容在余记的订单又伪装得近乎完美,她没有办法澄清。所以,她才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骄矜与尊严来求他。
“八千两,不能再少了。”余南南低声下气道。
邬嘉容懒洋洋地抬起头,微眯着眼睛望向余南南:“余掌柜误会我的意思了。”
余南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么?
邬嘉容推开左右的美人,坐起身来:“一万两确实不是小数目,但是别说一万两,就是十万两我也出的起!只不过”
邬嘉容的话意味深长地淡了下去。余南南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他留下的话头很明显是让她表态的,但是她没有应声,而是沉默地等待着。
余南南的不急不躁显然是超出了邬嘉容的预料,他没有等到她的回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把那个叫绣绣的小女孩给我,我出十万两。否则,你一文钱也不要想从我这里带走!”
果然!
余南南的心中像是有丧钟在哀鸣。邬嘉容的目的,不仅仅是豆腐铺,还有绣绣!可是,她绝对不可能让绣绣落到这个荒淫无度的人的手里!
“哪怕是余记真的破产,我也不可能把绣绣交给你。如果这桩买卖不成,那我告辞!”余南南的话掷地有声。语毕,她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可是还没等余南南转过身去,邬嘉容便出声叫住了她,“我也不是非绣绣不可。不过我的收购算是救了你的命,我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给你了,你也要有所表示吧?”
邬嘉容料定,余南南现在已经是黔驴技穷。虽然自己提到绣绣的时候她拒绝得果断,但是只要自己稍稍松松口,她绝对会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凑上来!
果然,余南南停下了脚步看着他,垂首卑微地说:“我比较愚钝,想不出该如何取悦您。不如邬掌柜给个明示,也免得我弄巧成拙,扫了您的兴。”
余南南的话说得滴水不漏,邬嘉容立刻满意地笑了起来。可是他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余南南。只见他轻轻击掌,立刻有数名明艳动人的侍女款款走上来。
侍女们的手中都执着一个酒壶,她们依次将酒壶放在邬嘉容面前的矮几上。就这样一个一个的侍女走过以后,桌面上已经摆上了十多个酒壶。
余南南的眉头紧皱着,神色一凛:邬嘉容这是要
“既然余姑娘这么爽快,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的要求很简单,陪我喝点酒,我便签这个单子,收购价格随你开口。如何?”邬嘉容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却饱含着恶意。
余南南的拳头猛地攥紧,身体也止不住地发起抖来:陪他喝酒他是说,像他现在揽着的这两个女人一般,用身体去陪?
邬嘉容注意到了余南南异常的变化,自然也推测出她心中所想的事情。他轻笑了一下,声音中满是不屑与鄙夷:“放心。就余姑娘这份姿色,我还看不上。你就在那里站着喝便是。”
说着,他扭头跟美人调笑道,“她竟然还以为我是看上她了有你们在,她算是什么东西?”
两个美人被邬嘉容一句话逗得满面娇羞,不由地伸出粉拳轻轻地捶打他的胸膛。三个人一时又滚到了一起。缠吻许久以后,邬嘉容才恋恋不舍地从美人的身子上抬起头来。
他看到眼前的余南南依然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不禁蹙起了眉头:“不喝?看来余姑娘是不想要这笔买卖了。”
余南南的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邬掌柜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的酒量实在欠佳,怕是沾上几滴酒就晕死过去了。这样的话,怕是诚意会不够。”
听着余南南的话,邬嘉容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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