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份子。”王斗道:“原来帮内莫名突然失踪的弟子皆是被你所杀。”
邵伯道:“老夫追随陈兆兴十五年,自问没有多大功劳,也没有什么过错。可是他却不顾我夫妇苦苦哀求,竟然将我独子打死。”
王斗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邵华夜闯民宅,杀死平曲县鲁氏一家七口,襁褓之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师傅岂能饶恕他?”
邵伯道:“那是我唯一的儿子。老夫将人交到你王斗手上,托你严格管教。你却任歹人诱他犯错,事后便推卸责任。可怜我的孩子,就被你这种浪荡子弟教坏了。”陈红袖道:“所以你害死我爹么?”
邵伯道:“我孩儿死的那天起,老夫的心便死了。老夫从来没有求过陈兆兴,十五年只有这么一个请求,用我的命换我孩儿的命。他却将我儿活活打死。陈兆兴死有余辜。老夫本欲自杀,可惜尚有心愿未了。”
王斗道:“那心愿便是杀了我么?”
邵伯道:“不错,老夫没有毒死你,实在遗憾。”王斗道:“好!常闻咱们盐帮暗藏高手,我一直疑惑除了师傅还有谁是江湖高手,原来竟是厨房灶头的邵伯。今日王某来领教羽山香烟寺的神功。”陈红袖道:“师哥,不要!”王斗道:“师妹,不用阻拦我。我没有好好教导邵华,令他误入歧途,还因此害死了师傅,我就还邵伯一个公道。”
邵伯道:“儿子已死了,我活着做什么?今日若是败于你手,老朽任凭处置。纵是老夫入了黄泉,只怪自己武功低劣不能为我儿报仇。”
王斗命人为邵伯松绑,邵伯挥拳而上,拳风沉重,显然是外功中好手,王斗稳扎马步,岿然不动,硬受两拳,吐出一口血。王斗道:“不亏我盐帮密部高手,这两条肋骨断的不亏。”邵伯道:“为何不还手?”王斗道:“这两条肋骨是我应受惩罚。”邵伯道:“知错就好!再吃我两拳。”
王斗左脚踏前,右脚足趾抓地劲贯顶,发手抖铃体似弓,一拳击出与邵伯硬生生对了一拳,两人拳头血肉横飞,骨碎声音清晰可闻。齐鲁男子皆是硬骨头,见闻如此打法,也都觉心悸。
邵伯并不畏惧,化拳为爪,在王斗面目一抓,王斗偏头闪开。邵伯撩阴腿便袭击王斗裆部,哪知王斗铁裆功修炼火候已到,并不畏惧,反而右腿一扫,将邵伯左腿踢断。
邵伯倒地叹道:“拳怕少壮,老朽真实老了。”王斗道:“如何处置,全凭师妹定夺。”陈红袖道:“邵伯虽然将我关押墓室,却从未亏待过我,念往日恩情,将他关押起来便是。”
邵伯道:“大小姐,何必怜悯我。”陈红袖道:“朱邪武侠讲此案尚有疑点,我父中毒后四肢抽搐,唇甲发紫,鼻出血,口吐血水,乃是雷公藤之毒。你从何处所得?”邵伯闭目不语。
朱邪无心道:“邵华一案也颇多疑点。”王斗道:“邵华自认其罪,有何疑点?”朱邪无心道:“听闻邵华迷恋一楚女,那夜本是赴楚女之约。”王斗道:“确实如此。大家本以为那小子与那楚女有约,哪知他却做出这等事。”
朱邪无心道:“那女子是何模样?”王斗身边一个年轻帮众道:“小的叫丁卯曾见过那女子,那女子腰身很廋,皮肤略黄,尖下巴,左眉有一颗美人痣,妖艳异常,不像良家女。”
邵伯听闻睁眼怒视丁卯,道:“她乃平曲侯之女,平曲侯因罪除国,她便隐姓埋名居于平曲。”
朱邪无心道:“平曲侯公孙昆膝下只有一子。”
邵伯大惊道:“怎么可能?你胡说。”
朱邪无心道:“平曲侯之子公孙贺乃东宫太子舍人,敝人为了调查此事,亲赴洛阳当面询问公孙贺。平曲侯倒是有一妾室,乃楚女,密告平曲侯诽谤朝廷,平曲侯因此被贬为庶人。这妾室乃平曲鲁氏所献,公孙贺调查鲁氏一家,稍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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