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贵子邵华杀死满门。这之中必有蹊跷。”
邵伯道:“你是说我的孩子是被冤枉的。”
朱邪无心道:“不错。”
邵伯道:“那女子叫芊芊,自称是我未过门的儿媳,言为华儿报仇后,愿为老夫养老送终。毒药和计谋皆出自于她。老朽归乡,有两名杀手跟踪我夫妇到曲阜,却被我困于室中放火烧死,我疑为王斗所派。”
王斗道:“邵伯,红袖c李孟和我皆受你抚育之恩。我若欲杀你二人,刚才就不会留手。”
邵伯道:“今日细思,那二人皆楚地口音,定是那假冒平曲侯之女的芊芊所派。”
李孟道:“邵华自幼性格倔强,咬紧牙关只说自己犯错甘愿受罚。当夜他留诗云:‘泗水清白流,男儿佩吴钩,临刑嗟叹久,可怜老父愁,若为红颜死,何所惜此头。’师傅听后大怒,一掌将他打翻在地,骂他沉迷女色,不顾盐帮名声。哪知第二日清晨,他便死在地牢之中。”
朱邪无心道:“在下与陈红袖仔细检查邵华尸身,在他头部发现这枚银针,隐藏与头发之中,极难发现。”
邵伯道:“你是说我儿并非死在老帮主的铁砂掌下?”
朱邪无心点头道:“不错,这枚银针才是致命伤。”
邵伯老泪纵横道:“天呐,我这就为老帮主偿命。”
邵伯举掌意欲自尽,却被陈红袖拦住。
红袖道:“此间种种误会,皆奸人利用。”
朱邪无心道:“求死易,求生难。此等奸计,绝非一弱女子所能为,幕后必有强大的黑手。何不留得残躯,寻找那女子踪迹,为邵华c为老帮主报仇雪恨。”
陈红袖道:“邵伯,朱邪五侠所言是正理。”
邵伯道:“好,老朽便拼了这条老命,追查那母幕后真凶,再为老帮主守墓终老。”
王斗道:“红袖,师傅地下比不愿看到盐帮分裂,自今日起海沙帮重回盐帮。”
李孟道:“还请大师兄就任帮主一职,带领大家上下同心为老帮主报仇。其实我对帮主职位并不热衷,只是大势所趋,临危受命,暂时为师傅留下的基业尽力周全。这大半年,我心力憔悴,实在难以胜任。如今红袖安然归来,我只愿与她相守终老。”
陈红袖面带红晕道:“师哥,我敬重你,当你是我的大哥。但是我喜欢的是李孟。他没有花言巧语欺骗我,我们乃是两情相悦。”
王斗黯然道:“师弟一表人才,乃师妹良配。我王斗粗鲁莽汉,怎么配得上师妹。只是我暴躁无谋,不适合这帮主之位。”
朱邪无心道:“在下有个提议,不知党讲不当讲?”
王斗道:“五侠对我盐帮有大恩,有话尽管讲。”
“在下提议,帮主之位由以陈红袖暂代,两位老兄为副帮主。”
王斗喜道:“红袖为帮主,我心悦诚服,从今日起,再无海沙帮,江淮之间只有盐帮。”
王斗跪地向陈红袖行参见帮主之礼,李孟也慌忙跪地。盐帮和海沙帮百名帮众也纷纷下拜,高呼:“誓死效忠帮主,追查幕后元凶,报仇雪恨。””
剑拔弩张的情势化解,张公佐双眉舒展,十分高兴,低声道:“有劳五师弟费心了。”朱邪无心道:“分内之事,师兄谬赞了。”
张公佐道:“关于南北水帮之争,江总舵主和上官帮主有何说法?”
太史鹰乃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冷冷道:“家父之死还请江总舵主交待。”
江海天是五十多岁,一脸稳重大气的风范,徐徐道:“感谢诸葛四侠辛苦奔波,感谢上官帮主屈尊前来,终于可开诚布公c心平气和坐谈。”
太史鹰道:“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江海天道:“老帮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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