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返回馆舍已是黄昏,只见襄公子手持折扇在馆前徘徊,柳咏这才想起与襄公子之约。
柳咏道:“抱歉,抱歉,薛大家前来相邀,辜负兄台之约。”
襄公子道:“柳兄艳福不浅。薛芳华美貌无双,不知道床帷之中是否温柔香软?”
柳咏道:“自然是香艳风流,不可言表,襄公子空有嫉妒的份噢!。”
襄公子道:“好色之徒,难成大器!”
柳咏笑道:“若果真襄兄有坐怀不乱之高洁,又何必如此气急败坏c嫉妒异常呢!”
襄公子大怒,甩手而去。
柳咏笑道:“襄公子,慢走!看您那纤弱之躯,莫要气坏了身材”
自此每隔三日,薛芳华便接柳咏入谷对弈,每次对弈后便觉筋疲力尽,元气不继,幸亏内丹术修炼有成,不至于元气大伤。烛之狐下棋之时,多加指点,柳咏天资聪颖,往往能变通创出奇招,烛之狐大为高兴。一连下了半月,棋谱已经进入极限,最后一关实难突破。
烛之狐道:“老夫以为小子能推进棋局五六分便是满意,未料进入八九分,这最后一关实难突破,老夫也力有不逮。小子切参详几日再论。”
一日柳咏返回馆舍却见雷战竟在馆舍前。
雷战道:“柳兄远来是客,雷某在家中设宴,以表心意,还请柳兄赏脸。”
柳咏道:“雷兄盛情,小弟求之不得。”
雷府在寿春城东南,二人骑马自小巷慢行,两刻便来到雷府前,一座三进大院,白墙黑瓦,简朴宽阔。两人走进后院,只见亭中摆了一桌小宴,两人正在桌前交谈。一个身高八尺,紫色劲装,剑眉怒目。一个身材矮小,灰色直缀,脸庞干瘦,两撇焦黄的小胡子。
雷战道:“父亲大人c左叔叔,这便是柳咏。”
雷战又为柳咏介绍道:“这是家父,这位是左吴先生。”
柳咏行晚辈之礼拜见。
雷战道:“果然一表人才。”
左吴道:“北人南来,甚是稀少。这小子一来便抢了淮南四秀的风头,难怪要遭他们报复。”
雷被道:“我乃河东人,左先生乃河内人,都算是柳公子老乡。这此地见了北人,十分亲切。”
柳咏道:“睹二位前辈尊颜,晚辈深感荣幸。晚辈十分奇怪,这南人似乎十分抵触北人。”
左吴道:“天性使之然,南人素来轻视北人。雷统领和老朽有淮南八俊之称,却还是被苏元c田由之辈排挤敌视。”
柳咏道:“若晚辈幸为淮南王所用,还请前辈多多关照。”
左吴道:“这个自然。听战儿说你上了薛芳华的马车?”
柳咏道:“是。”
左吴道:“年轻人,薛芳华乃淮南第一美人,拜倒在群侠的王公贵族公子哥多如牛毛。你如此出风头,怕是要大祸来临。”
柳咏道:“如何避祸,还请先生赐教。”
左吴道:“我听说你曾被人一剑刺破脾肺,我看看你的伤口。”
柳咏当即掀衣,左吴和雷被仔细看他伤口,皆面有凝重之色。
左吴叹气道:“缅铁长剑,剑体柔韧,最适合诡异凌厉之剑法。但缅铁产自苗疆,来之不易,老夫幸得少量,仅铸两把。一把献于淮南王,另外一把赠予衡山派莫大先生。”
雷被道:“公子可演示当日那人剑法?”
柳咏左手持剑模仿当夜那人手法演示一遍。
雷被道:“颇似衡山剑法但却大有区别。”
雷被道:“柳公子在何处被人所伤?”
柳咏道:“泗水梅花庄惨案发生时,晚辈正在庄中。”
左吴道:“烛之狐果真睚眦必报!十年前衢州烂柯山棋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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