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深以为然,赶紧命令桑楼派两个可靠的捕快赶去东平求救。
不久之后,天色渐晚,西城门悄悄地打开了,只见两个捕快闪了出来,策马飞驰而去。
众人回到山庄前院,吴道在石桌边坐了下来。
鲁智深气恼的骂道:“可恶狗官,没胆的挫鸟,居然拿武二来要挟我们!”
林冲皱眉道:“武松兄弟被他们握在手中,我们投鼠忌器啊!”
吴道思忖片刻,对薛福和张大牛说道:“带大家下去休息,受伤的疗伤,都不要松懈下来,做好战斗准备!”
两人抱拳应诺,领着众人下去休息去了。
日头落到了山下,星月布满了天幕。
吴道让薛福张大牛把众私兵集结起来,片刻之后,两百多人便在前坪集合完毕,个个全副武装。
就在这时,一个在外面站岗的私兵奔了进来,禀报道:“主人,去北路追踪李秀才的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马蹄声便到了门口,随即只见几个私兵押进来两个满脸恐惧之色的衙役,来到吴道面前,把那两个衙役摁倒在地。
一个私兵抱拳道:“主人,我们在北路搜寻李秀才不着,于是便转头返回,半路上碰到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一见到我们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掉头就跑。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带领大家追了上去,逮住了这两个家伙,一问之下才知道,居然是县令派去东平请援军的!”
吴道觉得这个手下很不错,有头脑,他们几个私兵都是事发之前派出去的,因此并不知道他已经和县令兵戎相见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敏锐地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进而果断处置,实在难能可贵。
“你叫什么名字?”吴道问那个私兵。
私兵连忙抱拳道:“小人侯准!”
吴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记住你了!”
侯准非常激动的样子。
吴道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那两个衙役:“你们要去东平请援军?”
两人慌忙点头,其中一人惶急地道:“这都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实在与我们无干啊!”
吴道蹲了下来,微笑道:“你别害怕!”
那衙役咽了口口水,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吴道对两人道:“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不杀你们!”
两人连忙点头。
吴道接着问道:“县令除了派出你们去东平求援之外,还有没有派别的人去?”
两人一起摇头,其中一人抢先道:“县令大人只派了我们!”
吴道流露出思忖之色。
这时侯准想起一事,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给吴道,“主人,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县令书信,小人几个都不识字,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吴道站了起来,接过书信,抽出信纸,抖开来,看了一遍,冷笑道:“居然说我是江洋大盗巨寇悍匪!”
鲁智深呵呵笑道:“巨寇悍匪算个鸟啊,大哥比那厉害多了!”
吴道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和尚,你难道把这当好话不成?”
鲁智深拍了拍光头,笑道:“洒家觉得,巨寇悍匪也比那些狗官挫鸟要好!”
吴道笑着拍了拍鲁智深的肩膀,把书信叠好,放回信封,然后问那两个衙役:“我兄弟武松现在还好吗?”
两个衙役抢着点头,其中一个急忙道:“武都头关在牢房里,桑捕头负责看押,桑捕头佩服武都头的为人,并没有为难武都头!”
吴道放下心来,对侯准说道:“你们几个把这两个衙役带下去关押起来,小心看守,不容有失!”
侯准抱拳应诺,领着手下几人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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