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衙役押了下去。
……
夜已经深了,阳谷县县令回到卧房中,一个娇美的小妾迎了上来为他宽衣。
这小妾原本是四处游走卖艺的歌姬,名叫芙蓉,一年前来到阳谷县卖艺,碰巧遇见微服闲逛的县令大人。
县令一见之下便被她迷住了,事后便请人做媒把她娶进了门,做了小妾。
芙蓉担忧地问道:“今天白天县衙里刀兵喊杀声吓死人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县令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吴道那小子!”
芙蓉流露出讶异之色,“吴都头?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县令气恼道:“我真是失察了,这个吴道,根本就不是个良民,而是个巨寇悍匪,今天我在县衙摆下十面埋伏,引君入瓮。
谁曾想此贼剽悍异常,竟然杀透重围跑了,随后便带着手下匪徒来攻打县城,好在我们手上有他的同伙武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芙蓉听了县令所言,不由的恐惧非常,“大人,此事恐怕无法善了,得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才是啊!”
县令摆手道:“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话落县令随即便把李秀才献的计策说了出来。
芙蓉点头道:“这个计策不错,只要知府大人的兵马赶到,危急便迎刃而解了!”
县令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朝床榻走去。芙蓉赶紧吹灭了灯,服侍县令上床。
两人刚刚躺下。
杀……外面突然传来了吓死人的杀声。
两个人慌忙起床,七手八脚地穿衣。这时房门哐哐哐大响了起来,同时传来李秀才惶急的叫喊声:“大人!大人!”
县令两个穿好了衣服,奔到门边,把门打开,只见面无人色的李秀才站在门口,急声道:“不,不好了,吴道他们杀进来了!”
县令两人大惊失色,县令难以置信地叫道:“这不可能,四门紧闭,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李秀才流露出悚惧之色,“他们从城墙上爬上来,无声无息地杀死了守门的衙役和土兵,然后打开城门把大队放了进来!”
县令急声叫道:“快召集所有人手抵抗!”
“来不及了,全都乱了,大家都顾着自己逃命去了,大人,我们也快逃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秀才话音还未落,前院方向便传来轰的一声大响,好像是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随即衙役仆役的惊呼声和来人彪悍的叫喊声便大响起来。
县令吓得腿都软了,在芙蓉和李秀才的搀扶下赶紧朝后门奔去。
此时,也顾不上那些这几年搜刮民脂民膏好不容易积攒的金银珠宝了。
几个人慌慌张张地出了后门,却骇然看见吴道十几个人正等候在门口。
县令吓得瘫软下去,李秀才不知所措,赶紧跪下叩头求饶,倒是芙蓉紧皱着眉头,显得非常镇静的样子。
吴道调侃似的问道:“这深更半夜的,几位想去哪啊?难不成是要去吃夜宵?”
县令和李秀才吓得浑身发抖,不知该说什么好。
芙蓉却冲吴道质问道:“吴道,你要干什么?攻击县衙罪同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若是退下,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吴道有些惊讶地看了芙蓉一眼,对吓得面无人色的县令和李秀才说道:“你们两个还是带把的呢,惭不惭愧啊?看看人家一介女流!”
两人哪敢做声。
吴道一挥手,众人上前把他三人推回了县衙,随即我带着几个人去了县衙旁的牢房,只见桑楼正和武松走出来。
武松见到吴道,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拜见:“承蒙大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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