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听哥哥这样一说,便强作镇定:“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说那柳二郎写的一手女人字体,我便想打开一瞧!”
薛蟠听了,却是摇头叹道:“这信不是我柳兄弟的。却是那卫兄弟的。他已来了,正要问我讨回这封信。只说他自己亲自送去为妥!”
宝钗听了,便道:“如此简单。我依旧将信用蜡油涂了封了,你送给他就是!料他也看不出半点!”
薛蟠便道:“好妹妹。不想你竟有偷看别人信件的习惯,这可不好。不过,这里头可有什么机密之事?”见宝钗已将信件打开了,薛蟠不由也好了奇。
“我就略读了读,究竟也无什么紧要之言,不过经济仕途。料你也不感兴趣。”薛蟠一听,也就不看了。宝钗将信封封好了,依旧递了给他。
薛蟠便接了信,对宝钗道:“到底是写给王爷的信。妹妹你胆子比哥哥还大。”说着,忙忙地又出去了。
果然卫若兰见薛蟠握了信过来了,心里便一喜。说道:“果然好。我这就带了给王爷去!”
薛蟠将信递了给他,便笑:“如此匆忙又疾去。你衣服到了换了没有?”
卫若兰便道:“我的心都在这信上。有了它,衣服换不换的也没甚意思!我告辞了!”将信藏于怀中,果就要出去。
薛蟠便叹:“就是这样好。王爷待见你们,所以你们一个一个地也殷勤。”
卫若兰听了,边行边道:“你若是口紧了,行动也利索了,不带累我们了,王爷自然也待见你!”
薛蟠听了,便眨了眨眼,想解释,可卫若兰已经一阵风地出去了。
薛蟠见了,便只能转身回房,去瞧瞧柳湘莲酒醒了没。不想柳湘莲口里含了块醒酒石后,却是喃喃地说起话来。
见薛蟠进了来,那一旁伺候的小厮就笑:“大爷,柳二爷可真有意思,闭了眼,嘴里还只管喊‘宝玉’、‘宝玉’的呢?”说着,那几个小厮也就叽叽咕咕地笑。
薛蟠纳了闷,便在床前坐下了。自己附耳细细听了一回,果然见那柳湘莲的口中低唤:“妙玉----妙玉----”薛蟠起了疑,因不知柳湘莲口中唤的妙玉到底系何人。便喝退小厮,自己一人照顾柳湘莲。
几盏茶的工夫后,柳湘莲也酒醒了。因见了薛蟠亲自伺候,心中颇觉不过意,忙忙地从榻上起来,不想又一阵头重脚轻。挣扎着看了一眼四壁,不似自己家中模样。
方道:“薛兄弟,我这在哪里?”
“梨香院。本想扶了你去我那里的,奈何你个子又大,小厮们没那气力。因此只管将你先送了到这里。”
柳湘莲听了,便道:“薛兄弟有心了!有你照顾着,我也好了!”
薛蟠听了,便故意笑:“果然是酒后吐真言。方才你躺在了床上,嘴里只管嚷着宝玉宝玉的!我听了颇是吃醋,你告诉我,究竟你们好到了怎样的地步?”
那柳湘莲听了,心里便一惊。果然自己酒醉不得。既薛蟠未点破,因此柳湘莲也就半遮半掩地说道:“我果真说了么?想来我近日看中了一块玉,到底又没有买,因此心里惦念吧!”
薛蟠听了,就笑:“恐怕是如此。”
和薛蟠这样一说,柳湘莲即刻清醒了许多,因站了起来,将袍子穿上。
薛蟠就道:“方才卫兄弟过来了。说你穿错了他的衣服。不过到底也没替换,这会子又走了!”
柳湘莲听了,便低头瞧了瞧身上的袍子,笑道:“不细看,我还真瞧不出半点。”
“你一人可骑得马?”见他要走,到底薛蟠不放心。
“无妨。不过你真担心,不如就在我后头跟着!”柳湘莲一笑。
“好。”那薛蟠本是殷勤之人,何况心里又看重他。因此二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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