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比人强。
但素来固执的黎东来,仍然坚持己见。
如此,距离王万贯第一日派人去捣乱,已是过去了六日。九州酒楼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让整个酒楼行损失惨重。
也让所有人看到了九州酒楼的狠辣。
当晚,李豁来到了杨府。
杨府的匾额是吴伯做的,他昨日就从城外回来了。是杨汉担心他一个人在城外,一边要监督招揽的工匠门制作木盒,又要看顾杨汉的那二十二个弟子实在劳累。就让大郎将他替换了回来,吴伯回来时站在大门前,总觉得少了什么,家宅哪能没有匾额。就亲自做了个,杨府两个大字还是特意请杨汉写下的。
杨汉的字充其量也就能看,但充门面的事情,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写下了。是端正有余,气势不足。
书房中,杨汉皱眉沉思,李豁马千军坐在椅子上望着他,没有出言打扰。
良久后,杨汉问道:“对方提了什么条件吗?”
李豁摇了摇头:“没有。”
“你将对方的话复述一遍。”杨汉想了想,说道。
李豁回想片刻,说道:“我家老爷说了,今后打算退出酒楼一行,如果贵酒楼有意,我家两家酒楼可转让与贵酒楼。”
“老爷?”杨汉皱眉,王万贯不是听说失踪了吗?可是为何他家的管家突然跳出来,还恰好在这个时间点。还有,他奉谁的命令?他所谓的老爷又是谁?
“师父,可有不妥吗?”李豁不解。
马千军心中有点奇怪,王万贯那人他是见过的,蛮横粗鲁,看似鲁莽有余心机不足。此时王万贯的管家突然出现,他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杨汉点了点头,当然不妥,但有些事情他还没想通,遂问道:“他有说他家老爷是谁吗?”
李豁摇头。
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是王万贯授意的,可是为何他始终没有露面?杨汉眼睛眯了眯,酒楼行是臣服了,但好像他的敌人不光是酒楼行啊,还有人隐藏在暗中。
“对方肯定也没说价格,对吧?”杨汉问道。
李豁怔了一下,师父如何知道的。
杨汉心中又确定了一分,他露出笑容道:“不慌,等他来找你。如果商谈......”杨汉思考片刻,道:“就按正常价格,不拔高,不压低。”
李豁不解,马千军倒是有些明白了。
“师父,为何汪大海商的管家要散播对我们有利的消息?”李豁还有一事想不明白。
杨汉笑了笑,自然是投桃报李了。
没想到那位汪大海商还是个有趣之人,在李豁登汪府门的第二日他就出海了,却让管家出面说了一番对九州酒楼有利的话。杨汉猜测,这最起码说明他对九州酒楼借他势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透露出了结交之意。
海商啊,做的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杨汉当然羡慕。不过对方已经出海了,再回来恐怕也是一年之后的事了。
等他回来再说吧,杨汉目前还没想好该如何与他打交道。
不过也可能只是人家随口吩咐了一句,一句话而已,惠而不贵的事。豪富嘛,总是豪爽的,哪会注意这等小事。说不定一年过后,早将九州酒楼抛在脑后了。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过去了,九州酒楼店里的泼皮仍然没有撤走。按理来说,泉州酒楼行已经认输了,如今礼也赔了,也表了态今后以九州酒楼马首是瞻。
九州酒楼的行为有点揪着不放的意思。总之有些不地道。
不光李豁不解,就连酒楼行一众人也不理解,乃至不满。甚至猜测,对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是想逼死他们。因为每多过一日,只要九州酒楼不对外释放信号,向外界表明他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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