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逊色于其菜式,种类之繁多在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点明玉也是亲见见过的。”
潘明玉向众人一礼,点头道:“四叔所说不错,其种类足有几百种,南食北食川饭都有,更有很多新种类,晚辈也从来没见过。”
所谓的南食北食川饭,是此时天下的饭菜种类,这是三种菜系,汇聚于东京,在这里慢慢孕育发展。可以说后世的八大菜系就是从其中演化出来的。后金兵南侵,这三种菜系随中原人士南迁,与铁锅,炒菜一同传遍全天下,南北交融。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相信,单单早餐点心就有几百种之多?如此多种类,更别提至今想来还让人震撼的新菜式,这九州酒楼是如何获得的?难道如同佛跳墙一样,是那东家一道道研制出来的吗?
众人无不震撼。
“在九州酒楼,在下初看到灌汤包子时同样震惊,以为其窃取了王楼的秘密。”潘四郎看了面色沉重的王楼东家一眼,然后缓缓摇头道:“但后来在下就不这么想了,要真是窃取的,那九州酒楼如此多菜式,如此种类繁多的早点,又是窃取自何人?要知道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啊?”
众人一听,细细想来,确实有道理,无不点头。他们虽然视九州酒楼为敌人,却又不得不佩服它。
“当时我甚至有个荒诞的想法。”潘四郎摇头苦笑道:“莫非铁锅与炒菜之技不是发源自我东京,而是泉州?不是九州酒楼窃取了东京的炒菜之技,而是我们窃取了九州酒楼的秘技?”
众人面色怪异,但细想想又不无道理。从来都只有无的学有的,弱的学强的,但放在九州酒楼身上就行不通了。
这不光是潘四郎的疑惑,也让他们感到困惑不解。
随着九州酒楼的扩张,这个问题想必以后会成为越来越多人的困惑,除非杨汉愿意说出来。
“在下就随口一问,并没有期望能获得解答。但那九州酒楼的伙计,竟然告知了在下灌汤包子的做法。”潘四郎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王楼东家更是紧张不已。好在潘四郎有分寸,没有说出做法来。
王楼东家刚松口气,但潘四郎下面的话又让他提起了心。
“那伙计不像是说漏了嘴,似......根本就没在意。除此之外,还告知了其他几种新点心的做法,并说如何如何才能做的好吃。”潘四郎看过所有人,缓缓说道:“那九州酒楼根本就不介意别人学去,更未有保密的意愿。”
众人皱眉,怪异感更强了,那九州酒楼为何如此行事?
潘四郎望向王楼东家,不忍心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那些新早点早已传遍泉州了。”
他终是没忍心说灌汤包子。但众人心中了然,纷纷同情的看向王楼东家,后者目光呆滞,有些神魂落魄。
保存几十年的秘密,如今一朝传遍天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潘四郎又说了一句:“所以,假以时日,那些新早点,想必就会在东京出现,各位也会亲眼见到。”
潘明玉重重松了口气,四叔洗清了潘楼的嫌疑,这下不会再有人怀疑潘楼窃取了王楼的灌汤包子。
“这九州酒楼忒是可恨,这,这,这不是......”有人气愤的骂了一句,却不知该如何形容。
这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可不是嘛,九州酒楼行事真的让人看不懂。别管灌汤包子怎么学会的,但也不应该传的到处都是,这让王楼以后如何自处?还有那么多新早点,换了别家谁不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九州酒楼丝毫不放在心上,不知道随便一种都能传家吗?
也就是他们不知道后世的词汇,不然必会骂上一句“神经病”,不如此难以泄其愤。
九州酒楼不重早餐,但重中晚餐菜式,也就是说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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