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南宫霄天的心仿佛被一只小手拂过,末了又在心尖上抓了一下。
“清泽说你回了卧房,我进来也没看着人,能不害怕嘛!”
“九儿乖,不怕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紧,将小人儿揽在了怀里。
南宫霄天只穿了件宽松的寝袍,刚才被沐九思那么一抓,衣襟已经散开大半,软软的脸颊贴在坚实胸膛上,这一软一硬之间的碰触让两人同时一怔,随即象触了电一般迅速分开。
“那个殿下,我”沐九思觉得自己的脸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尽管知道他看不见,还是把头压得极力,想要转移话题,却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
“来福!你跑哪儿去了?”看到在脚边蹭来蹭去的小花猫,犹如看到救星一般,一把抱在怀里,使劲揉了两把。
“喵呜”还好意思问偶跑到哪儿去了,本喵从你进屋就围前围后c上蹿下跳,你却视而不见。来福觉得很委屈,扭着屁屁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惜沐九思听不懂喵语,硬挤出一个别扭的笑容:“我和来福去睡了,殿下也早点休息。”
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还未消散,人却已经跑掉了。南宫霄天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寝衣重新拢好。
眼看着三天之期已近,一袋袋粮食在许掌柜的亲自监督下堆满了后院的数间廒仓。
到了约定的日子,连公子兄弟如期而至。
清涟提出先看看货,许掌柜不疑有他,将所有的廒仓都打开,以便抽验。
大略看了几间,沐九思便不耐烦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闷死了,我去外面透透气。”
“在附近转转就好,可别走远了。”清涟叮嘱一句,随着许掌柜进了下一间廒仓。
还没等两人从这间出来,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紧接着一众人推搡着几名伙计进了后院。
“你们这是”做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口,许掌柜已然看清来人居然是府衙的差人,为首的正是捕头汪德本,顿时心里一惊。
强掩住眼中的惊慌,拱了拱手:“汪捕头来了,请屋里坐,喝口热茶暖暖。”
“不必了。许掌柜,跟我回府衙吧!”
“汪捕头,您看,我这还有客人,能不能”话未说完,两名衙差已经一左一右站在了他身边,看那架势,就算他不肯走,也会把他锁回去。
“许掌柜放心,你的客人不会介意的。”汪德本朝清涟扬了扬下巴,“是吧,连公子?”
清涟耸了耸肩:“当然,汪捕头请便。”
许掌柜和米行的账房c伙计被带回府衙分别关了起来。
直到两天后,两个衙差将许掌柜提了出来,手脚都上了镣铐。本以为要去过堂,却不想被带到了一间屋子。
一进屋,许掌柜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正中央一张铺着桌布的长桌后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汪德本,另一个居然是连公子的弟弟。在他们身后靠窗的位置,一名小吏坐在方桌旁,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衙差将他按坐在长桌对面的椅子上,用铁链将镣铐和椅子锁在了一起。
汪德本清了清喉咙,低声道:“九思,可以开始了吗?”
沐九思微微颔首,看向许掌柜:“一会儿我们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吗?”
见许掌柜只是点头,并未作声,汪德本用手磕了磕桌面:“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明不明白都要答话!”
“明白,明白。”许掌柜连忙答道。
“姓名?”
“啊?!哦,许成奎。”
“年龄?”
“三十九。”
沐九思按照前世预审的程序,问完了所有的个人信息,看了身后小吏的记录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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