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罗有福说那是他自己抓的!”仵作看着兴师动众的捕头,赶忙挡在了他身前,说了一句。
一群人已经到了门外,捕头腰刀都要拔出来了,硬生生被仵作这一句话给说的停在了原地。
他眼珠子一转,冷哼道:“真是笑话!他说是自己抓的那就是自己抓的了?”
“这话我赞同!”捕头的话音刚落,宋无涯就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一点得有证据才行,不能他说了算,更不能你说了算。”
“你”本来听到宋无涯赞同自己说法的捕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可是宋无涯这接下来的半句话,就让他再次高兴不起来了。
看着他脸色,宋无涯冷冷道:“你身为公职人员,对待任何人都应该秉公执法,不应该带有这样的情绪。那罗有福与你无冤无仇,莫非认识县令杀得,你也要强加在罗有福的身上吗?”
捕头被宋无涯说的无法反驳,他的情绪确实是有一些激动了,扭过头去不说话了。门外的那些衙役看着这情形,也知道暂时是不去找那罗有福了。
捕头心里不痛快,被宋无涯这般训斥,而且还当着他的这些兄弟面前,那更是让他难堪下不了台。
“那你说说看!难道县令身上的伤痕就是死者抓的,他身上的伤痕就是自己抓的?”捕头很是不悦,嚷嚷了起来。
当然,宋无涯可不会和他一般计较。他转身看向一旁的仵作,张口欲言又止,立刻又对身后的衙役说道:“去把县令和罗有福一统带来,我要查看他们两人身上的抓痕。”
“哼!那抓痕还不都一样?你能看出什么?”捕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雁北没有出声,那衙役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捕头,这才转身而去。
不多时,县令和罗有福就被带到了宋无涯的面前。
“仵作,他们身上的抓痕分布在什么地方?”宋无涯招呼一旁的衙役看着两人,向仵作询问了一声。
仵作立刻上前,指向罗有福道:“他的胸口下方,并列的两道抓痕,很短。”
“脱!”宋无涯点点头喊道。
罗有福脸色不怎么好看,皱了皱眉头,看着周围这么多的衙役,当即缓缓解开了衣襟。
“县令大人的伤口比较杂乱,分布在胸口、腹部、肩膀、双臂、以及后背。抓痕密布,非常的凌乱。”
宋无涯点了点头,又是一个脱字出口。
很快,两人的上身就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县令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倒是那罗有福略微的遮挡了一下后,当即便放开了。
两人身上的抓痕也如仵作所说,县令身上的抓痕杂乱无序,好像是被胡乱的抓伤。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宋无涯看着眼前情形,当即笑了。
“不管如何,真相只有一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宋无涯的话让其他人皱起了眉头,捕头因为刚才的事情,心里早已经不爽了,在他听来宋无涯这话完全就像是废话。
“我说你这说什么废话呢!真相当然只有一个了!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要是什么都能搞清楚,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废话?”
捕头的话,直接被宋无涯略过,他走到县令面前,指着他身上的抓痕道:“刚才我已经细致的看过了县令大人身上的抓痕,这个抓痕非常的诡异啊!”
“诡异?”一个诡异,让在场的人再次皱眉。
“首先,这抓痕实在是太多了,重叠的地方很多!可见,当时春花是用了多少的力气!”宋无涯的推理他们自然不会明白,“我想,即便是我,怕是也抓不出这么多的抓痕吧?不过,这么多的抓痕,倒是可以说明一点。那就是如果是我的话,被一个女人抓成这样,我也会恼羞成怒的,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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