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本官倒要看看白大人,如何证明。”邱文忠听着这话,冷哼一声甩了一句后,也不再插嘴。
白卓没有继续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邱大人的籍贯,当年的卷宗记录的清清楚楚,而且在邱大人的籍贯,邱大人的威名那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毕竟好不容易出现这样的一个朝廷命官,他们自然敬仰万分了。现如今,邱大人却拒不承认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你的那些乡亲们知道了会不会寒心啊!”
此话出口,白卓不给邱文忠反驳的机会又道:“当年邱大人孤苦无依,自幼没有了父母,之所以能够活到今日,也是仰仗了当地的父老乡亲。而他赶考之时,莫要说赶考需要的路费盘缠了,就是一口吃食都已经没有了。可是邱大人却能够来到这省城,还在江南考场之中参加了科举,实属难得啊。可多方一打听,当年曾经与他一同的举子说明,邱文忠是受到了唐儒礼的资助。可偏偏邱大人要说不认识这个唐儒礼,实在是令本官疑惑,莫非邱大人是隐瞒什么吗?”
带着这样的一个疑惑,白卓的目光看向了邱文忠。而这一次邱文忠并没有理会白卓,好像已经懒得理会了,只等着白卓将证据拿出来。
白卓见他不说什么,也没有多问,继续说道:“当时我们判断,这唐儒礼没有参加科举,会不会是他杀了和他同住的那个举子,随后冒用那名举子的身份参加了科举呢?可却并非如此,唐儒礼自此没有了消息,一失踪便是八年。倘若他还活在人世,那必定会与唐家取得联系的。可这个联系一直都没有,而曾经有人见过邱文忠大人,确定邱文忠大人的身份。如此一来,我们便怀疑,这报案的人是不是冒用了死者的身份。这报案的唐儒礼根本就不是什么报案人,而是杀人凶手。而真正的唐儒礼,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中。”
“有了这样的判断之后,我们在此开始了调查,如此一来事情果然明朗了许多。”白卓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死者乃是唐儒礼,所以他没有办法去参加科举。而后凶手用自己的名字参加了科举,从而消失无踪。我等调查了当年和唐儒礼走的最近的人,却发现唐儒礼家乡并无多少举子,而这些举子一致说明,唐儒礼与邱文忠两人乃是莫逆之交。由此我们便开始调查邱文忠,却没想到邱文忠已经攀上了祝大人,仅仅八年的时间,就坐在了如今的位置上!”
白卓好像讲故事一样,将当年的案子,从一开始他们对案情的推断,一直讲述到了案情的转变,也改变了他们调查的方向。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刚刚宋无涯的一番话,此刻在场的百官无不认真的听着。
“试想,邱文忠大人茕茕孑立,这世上只有这样一个莫逆之交。可他却其不闻不问,甚至这八年来根本就不曾回过家乡,可见邱文忠大人心中是多么的冷漠。或许,这也解释了这件事情的原因。唐家人一直不觉得唐儒礼已经死在了外边,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没办法回来。他们打听到了邱大人,想要从邱大人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却一直都没能够如愿。那邱大人真的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呢?还是他心里很清楚,唐儒礼已经死了,再回去也找不到了呢?”
“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官已经说过,什么唐儒礼的本官压根不认识。”邱文忠听到白卓现在所说,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愤怒的指着白卓大骂。
眼见邱文忠如此愤怒的骂着自己,白卓不仅没有气恼,反而显得非常的高兴。
“邱大人,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吗?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是你在本官前来参奏你的时候,将你假象的父老乡亲全都杀人灭口了呢?倘若想要验证这件事情,大可以找来一些人与你当堂对峙。”
白卓的话令邱文忠怔住了,他突然间醒悟过来,不承认这个关系显然已经无可奈何了。
“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