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你的话倒是让本官想起来了。”邱文忠突然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一转:“毕竟时隔八年,本官常年忙于公务,有些事情早已经忘记了。如今白大人如此一再的说明本官与这个唐儒礼是好友,反倒让本官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来。没错,本官当年却是茕茕孑立,正是有一名好友资助了本官,但是此人叫什么名字本官已经忘记了。但是有一点可不同白大人方才所说,本官与此人虽然说是好友,却并非是什么莫逆之交。其心所想,资助本官竟然是希望本官将来有所成就之后,能够帮助其家族侵吞民财。本官听后,并未答应而是将自己的俸禄数倍还给了此人,从此就断绝了关系。因为本官在祖籍并无亲人,如此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回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邱文忠突然反应过来,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一个解释。他这样的解释确实是说得过去,但却并没有任何的证据。无非,邱文忠是想要借此和唐儒礼撇开关系,从而有不让别人怀疑,他这样做的目的。
“邱大人,据本官调查,当年对您有资助的可就只有唐儒礼一人。可是唐儒礼早在科举之时便已经失踪不见,你又如何在后来给了他俸禄呢?”白卓听了邱文忠的话之后,立刻对其进行了反问。
邱文忠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显然白卓的这个问题让他无法回答。
这事情是真真切切的事情,即便是他想要隐瞒,那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如今白卓将他逼问到了这个份上,邱文忠不管如何回答,那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显然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朝堂之上与白卓对峙的时候,他都是信心满满,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在此之前,他从未考虑今天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形,这才出现了如此捉襟见肘的模样来。
“本官将俸禄给了他的家人。”邱文忠继续撒谎,想要掩盖这件事情。
白卓步步紧逼:“可唐家的人却说,这八年来可从未再见过你啊!”
“本官当时给了那人的书童,现在看来本官的俸禄绝对是那名书童侵吞了去,要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邱文忠再次说着。
他的话一句句将自己先前的一点给圆了回去。
可是听完这些话,白卓微微一笑:“这些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邱大人承认曾经认识这样一个人就好了。虽然邱大人一再说明那个人不是唐儒礼,那么邱大人也必定能够回到祖籍,找到这个当年资助你的人了?”
“这恐怕不行。”邱文忠一听这话,当即摇头:“都已经时隔八年,本官都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资助你的,那自然是大户人家。即便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也也总该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吧?要不然你们难道偷偷摸摸的见面,两人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白卓再次发出质疑。
此刻邱文忠被白卓一再的逼问,早已经烦躁了。
“之后本官又去找过此人,却发现此人家族败落,早已经搬走了。”邱文忠想来想去,也只有以这样的借口来搪塞了。
可白卓一听这话,当即历喝:“邱文忠,你还在这里隐瞒事实?你方才还亲口说过,这八年来不曾再回过家乡。而且你还说与其断绝了关系,那你为何还要回去找他?”
突然的一声历喝,让众人吓了一跳,那邱文忠更是眉头一紧,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慌张之色。
宋无涯在心中暗暗称赞,白卓的手段可是越来越高明了,这短短的一会功夫,竟然就将邱文忠逼到了这个地步。
眼看着邱文忠就要扛不住了,白卓却并没有着急着继续说下去,而是给了邱文忠思考的机会。这可并非是故意给他时间让他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要让他脑子里更加的混乱。
毕竟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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