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咂出这番话一些隐秘味道的杨泽咧咧嘴,“你是不是有病?”
随即众人发怔中道,“这能是同样的事情吗?就像是侯府圈养的锦鲤,你追求的不过是每天能摆摆尾巴,准时游到沙层底部吸食主人喂养的肥料,一群人围观的时候摇摆身子显示自己那身肥膘和光鲜到毫无用处的彩,以博得某些怪癖似的满堂赞美。你的所谓追求,能和海洋里某一条洋流之上为了霸得食物链顶端,以厮杀为乐,择肥而噬,嗜强而食的鲸鲨相提并论吗?不要我面前展示你可笑的这些理论,那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像侯府里那些光鲜无用的锦鲤一样,你所不能理解的虚无缥缈,那是你倾其一生也达不到的堤旖和境界。”
当一个人和你不一个层次,跟其解释再多,也只会是对牛弹琴。就像是狼会和羊一起讨论爪子如何变得锋锐,牙齿如何变得尖利吗?不会,狼会用撕裂一只羊来保持爪子的锋锐,牙齿的尖利。
杨泽记得这个刘谦,王侯府破的时候,倒也算是一个人物,并没有如大部分年轻人般落荒而逃。而是至死捍卫,但毕竟是一条圈养家的锦鲤,如何能匹敌那些觅食的猎杀者,只是悲壮的螳臂当车而已。
杨泽说完,发现刘谦一众人表情变得极为难看,显然是因为杨泽这番话,竟然将他们比作肥膘的锦鲤,一时一个个气瞪鼓涨,想反驳,却又嗫嚅到不知从何反驳起。当你遇上一个废柴的人竟然恬不知耻堂而皇之将自己比作鲸鲨,其余人比作空有其彩锦鲤的时候,也是这种不知如何反驳起的憋屈。
“鲸鲨只会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而不是用逞口舌之快,那样和空有其表的锦鲤又有何区别?”一个冷漠的声音从旁响起。
杨泽转头看去,薛冉正环抱双手,冷目望向自己。
杨泽心头一阵火起,心想这女人怎么屡次针对自己,本欲不愿和她计较,她还不依不挠了,是不是要将其制服狠狠打屁股才会知道自己的厉害?
看到薛冉出现,刘谦等族人子弟立即有神清气爽之感,特别是薛冉目前还是他们的立场,直让刘谦觉得心情大好。
而随即就看到薛冉莲步轻移,长身来到杨泽面前,将手中一副用粉手绢包裹好的长匣子递给他,眼眸子依然清冷,“这是你上次内库要的东西,你谨记得你说过的话,鲸鲨要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成人冠礼上面好好努力吧,说不定我会期待的。”
随即薛冉转身即走,带起一阵香风,几步远的地方顿住,转过头来,依旧毫无情绪的道,“不过,你仍然欠内库那些银钱,我会记录下来,然后申请从你成人冠礼之后的食俸里每月扣除。”
杨泽捧着手中包装很好,还依旧带了些兰花香气的木匣子,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愣了愣,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一时又觉得这个薛冉刚才那番公事公办的样子倒也颇有些可爱。半晌洒然而笑,也不理双目发直的刘谦等人,自顾自依旧是那副淡闲背影的离开。
留下诸多族内子弟面面相觑。
半晌后,一人喏喏道,“刚才我没有看错吧,薛冉姐”他吞了吞口水,“竟然亲自送了杨泽礼物?”
有人依旧愣神,道,“据说小的时候杨泽曾欺辱过薛冉姐,当时是很荒唐强亲了她的脸,那次闹得很大,薛冉姐都告到老太爷那里去了薛冉姐从来就这样一幅冷冷冰冰让人看不透她想法的样子,该不会,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对以前”
随即又有人扯了扯说话人的衣襟,示意脸越来越暗沉的刘谦,于是众人也就收敛不多说一句。
刘谦脸上的暗沉疏忽间收回去,不愧是家族悉心培养的下一代戚系顶尖人物,城府内敛,对众人笑道,“既然杨三世子有此雄心,我们应该和薛冉姐一样,表示支持才是。”
他一番话说得漂亮,暗指薛冉那并非送礼,只是一种对他的帮助。立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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