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张晓芸终于反应过来,脸红扑扑的要求:“常海哥,你放开我啦!”
“不好意思!衣服没拧干,倒将你拧倒了!”我手抚她的酥软,心嗵嗵乱跳,听着她的话,马上触电似地赶紧将手松开。
她好像并没有怪我用手摸了她的那里,而是从我手中拎过那件处套,放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晾了。
晾了回来,见我依然没走,张晓芸便红着脸说:“看什么看!洗衣服有啥好看的?”
我的脸其实刚刚也红了,这稍稍平静下来,忙着说:“没,没啥,我觉得你给我洗衣,我感动,特感动!”
要不是这水气较大,我的这窘状肯定被她发现。
但因为有水雾,倒还好,她没有发觉。
“咯咯,咯咯,就你们城里人爱感动,这事儿,对咱来说,真是小意思!”她坐了下来,从木桶里拿起我的衬衣,弄点洗衣粉到颈脖处,用双手搓揉。
她的动作温和,身子前倾,运动衣里边的小小蓓蕾又傲娇展现……
看着这一切,我的脑中不由对刚才出现的状况一阵脑补:我的手隔着衣服抚在她的那里,感受她那儿特别的坚挺与结实,不知有没有人碰过?她还是个处?
……
“吱呀”一声,后院有人推门的声音。
我身子一个激灵,从意银中回过神来。
“我爷爷回来了!呵呵!”伴随着门响,小芸抬起了头,看着后院。
我心里一惊,屏住呼吸,心中暗想着不好,还是赶紧逃了吧,不然等小芸爷爷进来看我与她呆在一个房间里,而且有说有笑,她又给我洗衣服,莫不会多想!
“我还有事咯,走了哈!”我朝张晓芸挥了挥手,蹑手蹑脚的走出大门,向着自己的住处飞奔。
一路上我依然惊魂未定,脑海里不断的回想起握着张晓芸那雪白肌肤上坚挺圆峰的情形,心里一阵火热。
这一切都如同印记一样,深深刻在我的脑海。
那感觉让我像做了贼一般,偷走山村少女的贞洁。
回到前院的偏房,我稍稍坐着喘了下气,心想我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将办公室整好,这样才能在村委会安顿下来,不然怎么开展工作?
而生活方面,我也要将生活用具弄到位,不论是村长徐得喜帮我,还是我自个买,总得将家什置了。不然的话,我一直住在小芸家里,定然会出问题的。
而且,我还想着和徐得喜商量下一步工作如何展开事,我来村里,毕竟是要工作的,最大的心愿就是带领河峪村村民致富,干出成绩,光荣地回京州学院。
我走到村长徐得喜家,轻轻了敲了敲他家院门:“徐村长,在家吗?”
“不在家,俺爷下田了。”片刻之后,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小孩约有十多岁,身上脏兮兮的。
“特玛的什么村长哟!一整天村部都不开个门,专门专注自个地里的忙活,算个啥事?”我有些失落,心里感慨道:“是啊,没有文化的村长,只顾着自家种田,他能懂什么叫乡村经济吗?怎么给他讲解魅力乡村的创建?”
想到这儿,我不免自嘲一笑,如同一个莫扎特被关进了牛棚里,弹的一手优美动听的钢琴,又如何?人家不懂啊,还不是白瞎了一双巧手。
徐得喜下地去了,我想向他借辆车也不成,想跟他商量下一步工作的开展也不成……只得到村委会转了转。
在村委会的公开墙上,我进一步熟悉河峪村的情况。
河峪村人口少,加上位置偏僻,村委人员编制都不够齐全,村书记和村长一直都是徐得喜一个人兼任,外加一个会计并治保主任蔡运波和一个妇女主任赵兰花,三个人就组成了河峪村的村委会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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