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叫蔡运波,算是村里少有的有点文化的人;妇女主任就是我前一天在厕所撞面那个三十来岁的风情女人,她叫赵兰花。
而昨天,就是赵兰花值班。
今天赵兰花不见了,在村委会值班的是蔡运波。
蔡运波四十来岁,个头中等,皮肤黝黑,面相有些阴沉。我在公示牌前站着看,他从村委会里出来:“喏,这就是徐村长说的常干部吧?”
我点点头,然后对着公示牌,我认出他:“蔡会计?”
“对、对!”他伸出手朝我握了握。
两人寒暄几句,进得村委会的办公室,蔡运波给我倒了杯水,然后说:“常干部初来乍到,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
我一想到徐得喜下地去了,这还不知道啥时才能回来,回来后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力气商量村务,便说:“蔡会计,我现在就是缺些生活用品,不知道村里能不能帮我找辆摩托车不,我想去一趟镇上买些东西回来。”
“有,有!”蔡运波倒很慷慨:“我就有踏板摩托车,要不,我这就回家给你开来!”
“谢谢蔡会计!有踏板,就更好了!这玩意我会骑!”
不一会儿,蔡运波就骑着一辆红色的踏板摩托车过来。
换我骑上,客气几句,我便回张晓芸家我住的侧房拿钱,准备往镇上去。
回到张老伯家,只见他在后院辟柴,辟完了柴又码好垛。
张晓芸晾完了衣服,则正在墙根下看书,阳光打在她的秀发,映着一层金黄的色彩。
她恬静而又纯洁的样子,像极了冬天里的一首歌谣。
见我风风火火地骑着踏板进院子,张晓芸将书本放下:“常海哥,你骑车干嘛呢?”
“我到镇上去,添点生活用品!”我一边回答,一边钻进侧屋取钱。
回来时,张晓芸背个小坤包,手中提着一大包东西,站在院子中央:“常海哥,我也要跟着你去!”
“你去作啥?”
“今天星期天,我给镇上的同学带点红薯干和板粟去,顺便问问咱们高三学业的事,哎,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只留着学籍,又不去上课,又不考试,老师还会发毕业证给我不?”说着,张晓芸的眉头皱成一团,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
“那你跟爷爷说了去镇上没?”我知道张晓芸是高三学生,因为她爸妈出门后杳无音信,爷爷身体不好而休学在家。
但这出门,总得跟老人说一声。
“说了,我爷爷让我没事早点回!”张晓芸说。
“那好吧,走!”我将踏板点着火,张晓芸一屁股坐在我后面。
才走了一公里左右,张晓芸就在后面呵着双手说冷。
我看了看她,发觉她仅穿一件薄袄,里边就是一件很薄的运动衣,便埋怨她:“谁叫你要风度不要温度,穿那么少!活该!”
“我身材好呀,所以我想让别人欣赏!呵呵!”避了大人,张晓芸开朗多了,她鬼精灵似的,逗得我哈哈笑。
她这话,让我们的谈话轻松多了。
“哟哟,好自信啊,晓芸,你真是自信爆棚!”
“那是!”
“臭得瑟!”
“咯咯,咯咯。”
在村口一个转弯的地方,我将摩托车停下来,快速脱下自个的外套,然后披在张晓芸的身上。我觉得山里的温度实在太低,半个多小时的摩托车路程,这个女孩经受不住这种山风。
“你怎么办?”张晓芸望着我。
“你崩管了,我没事!放心吧!”
我给张晓芸披好衣服,双手的手指停留下张晓芸的胸前:“扣也没扣好哩!”
张晓芸抬起头,害羞的眼神中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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