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农村妇女,也是胆子大,不惧害燥,看那东西视若无物似的。
听了韩得山的话,蔡运波老婆莫小尕小心地爬到公猪双腿间,前后一瞅,瞅准了公猪身上那根又长又红的东西,她用手轻轻握着,然后就抬着朝母猪那眼子里怼。
而且我都看到,公猪也是在性兴上,那巨物之上,滑滑溜溜的,湿嗒嗒的,有些白色的液体糊得到处是。
真不知莫小尕这女人当时的心里感受是怎么样的!
她也就四十多岁,长得嘛还算眉清目秀,或是家里条件优越,平时重活做得少,保养得比普通农家妇女要好些。
哪知道,莫小尕握着公猪的巨物,怼着母猪的眼子好几次,都不准,在一旁的韩得山着急了。
“不是不是,不是那儿,还在上面点儿嘛!”
蔡运波老婆低着头,公猪又站着两根巨猪,而且公猪的屁股还粘贴着母猪的屁部。
所以她根本看不到前面母猪那儿,试了几次,都不正,没入,韩得山着急了,只得号令她动作。
“是这儿吗?”蔡运波老婆掂着公猪那话儿,又试探一下,估约还是没有主见,又问。
“稍上一点,对嘛……就上一点!对,对,就这儿了!”韩得山指挥,见蔡运波老婆会意,而且对准了之后,便接着笑着说:“你和运波搞那事的时候,还不是这样试探着就弄成了嘛!”
“哈哈哈!哈哈!……”围观的人跟着起哄大笑。
“你要死勒,死韩得山,我怎么觉得你就和你家公猪一个卵样,骚包货!”蔡运波老婆没好气地嗔骂他。
韩得山不是河峪村人,但他常年养公猪配种,十里八乡小有名气。
他不气也不恼,呵呵笑着回应道:“哟哟,莫妹子说得我心里欢喜呢。你想咯,要我是公猪,我还好着呢,这十里八乡,你去问问,我家这公猪走了多少窝?没有二百也有百八,比那皇帝老儿,睡的可不少哟!”
韩得山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蔡运波老婆的手,见她手中把着公猪那根东西滑到了母猪的门口。韩得山在公猪屁股上暗暗用力,忽起巴掌就是一打,“啪!”地一声,公猪吃痛,屁股一挺!
嘿,崩说,那棒儿哧溜下,就没入母猪的道道看不见了。
这东西上了套,似乎一切变得水到渠成。
“哈哈……成了!”韩得山虽然在后面扶着公猪,但见公猪自我动作,他歪着嘴嘿嘿地笑。
“过三个月,就等着奶窝!下个十七八头仔,赚个万儿八千……”吃瓜群众站在圈外,也就给蔡运波算计着了。
其实这猪跟人也类似,这弄上之后,母猪哼哼有声,公猪吼吼地急促。
约莫六七分钟,公猪和母猪散了开来,围在一起的人们也如释重负。
一直候在旁边的我见蔡运波终于忙完,这心里也舒了口气。
蔡运波见公猪已经下马,呲着牙擦了擦手,从猪圈里跳出来,到龙头上洗了把手之后,他嘿嘿笑着给韩得山和围观的乡亲们上演,散到我旁边的时候,他见我在这里,便笑着说:“常海,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招呼一声。”
“刚到,想不到碰上蔡主任正在忙着。”
“呵呵,呵呵,这玩意儿,你没有见过吧?”
我笑笑:“以前见过,但好多年没有见了。”
“是吗?我们这地方也很多年没有这样配种,但是……最近几年,又兴这样玩了。以前咱这养的是长白条,良种猪,这不,大家都嫌那不好吃,肉清汤寡水的。这不,这几年又兴起自个请公猪配种,这样配出来的猪,养大了肉更香,价也更高!”蔡运波显然对今天这配种成功很高兴。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咱们这养的,是土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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