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嘛,肯定是要修的!……这是咱们村民出行的需求,也是发展致富的门道!没条好路, 着实不方便生产生活,前些日子,我去过你们组上,路难走,难行,我深有体会……”我说道。
我知道,刘长根他们说那么多,就想听听我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帮他们的忙。
而我所想的,对刘长根所愤恨的村里未给他们组上修路的事,倒也没有成见!
现在什么年头了,国家的政策与日向好,可村民还停留在八十年代的生活水平,谁不恼火?
但是,现在要凭村里,估计真是拿不出这么多钱。而镇上的钱呢,也不是想用就能用得上的,毕竟除了河峪村之外,还有很多村有类似的情况。如果一蜂而上全都想走上平平整整的硬化道路,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继续说:“可阶段村里确实有些困难!我不瞒刘队长你们说,现在村里能拿出多少钱,我是一无所知的,但村级财政紧张,这是肯定的,毕竟咱们村没有企业,没有矿山,钱袋子是只出不进,完全靠上级拔款,这是有数的。现在你们来找我,我很感激大家信任,可我能力很有限,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当家作主。毕竟村里拍板的,还得徐村长对不?要不,我现在就找徐村长,先与他商量一个修路筹资的办法!……”
在这件事情上,我知道自已从向蔡运波要砍伐指标那天起,就已经深陷其中。其实我也想给村民一个答复。但面对数额巨大在修路款项,凭我的能力,自然无力给村民一个坚定的承诺。
况且,现在我还算是寄篱徐得喜和蔡运波的麾下,很多事还得看他们的脸色。
所以,我这样说,还是有些推诿和先与徐得喜商量商量的意思。
“别……别,常干部,不是!常干部,你别跟我们打马虎,你是年青人,不要像徐得喜和蔡运波这样的老油子一样,尽编瞎话,搞拖字决,玩太极,你这事儿,就给我们落实一下,你找趟镇领导,或者你也帮我们写份报告,将这事儿知会领导一声!我们就万分感激了!”
刘长根显然知道,村里的干部指望不上,他们还真是缠上我了。
“问题是,我与镇领导,也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种熟稔关系,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我怕是写报告这招,也不太好使吧!”
“得了,你要与他们不熟,他们会因此拿了你的报告,就将村里伐树的指标给你?”
说话的是福发。福发这人说话,真是有些不好听。
我知道村民就这素质,也没发火,而是委婉地说:“大家真是想多了,我就在报告中陈述了张家的现实需求,领导们重视了!所以才要了二车树的指标。”
“那你也可以陈述我们的现实需求呀,你们路难走难行,这就是现实呀……啧啧,常干部,你现在是镇里的名人,那清峰日报表扬你,咱也看过,镇领导肯定也知道你。所以现在麻烦一下你再写份报告呗,将我们四组的现实情况向领导们说说,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多需么迫切需要一路好路!哼,什么要想富先修路,这说得好呀,现在我们也想致富,更不能掉发展的链子,对不?”刘长根接着话说。
这事儿,我特玛就郁闷了,我相信现在无论如何说,估计都解释不清。吃了羊肉,这骚我是惹定了。
刘长根这帮人的意思,反正就是缠上我,让我给镇里打报告,要钱,或者要政策。
这可将我难住了!
毕竟这事儿,与张晓芸家的不一样,张晓芸家的事是个案,而且也要不了多少钱;修路可不一样,少则十来万元,多则几十万元,这放在镇上,也是大项目。
见我不吱声,思考问题,挨着我坐着的刘常贵叹了口气:“常干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想到来找你,要是徐得喜和蔡运波答应帮着找领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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