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的砍伐指标,咱们将和村里面公家一片林子给伐了,所得的款用来修路,这样总可以吧?”
刘明喝了一口茶,接着又端着杯子凑近嘴边要喝,却没喝,像是思索解决办法一样。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扭头问徐得喜:“得喜,你说你们村里,还有公家的林子?”
徐得喜说:“有的,一百多亩!”
刘明瞳孔放大说:“沃草,不错啊,村里的村级财产还不少呐。”
徐得喜说:“也不多啊!那百多亩林子,能砍的也就二三十亩,林子过稀,不值两钱。我就想嘛,伐十几车树,用来修路,余下的也就慢慢长,到时候村里有个这事那事的开支就用得上。”
“哦,这办法倒也不错!”
“本来嘛,今年春上的时候,我们村上有砍树的指标,当时就准备放林子用来修路,哪知道,刘镇长你不是让急于上学的困难户张晓杏给领走了二个指标嘛。”
刘明被徐得喜这一提醒,才恍然想起确实是帮着江雯分管的二个贫困大学生的要了二车林木砍伐指标的事。想不到,徐得喜竟将这事儿与修路的事扯在一起。
刘明心里骂了徐得喜句MMP,竟用那事儿来逼老子。
但他毕竟是领导,这脸上还是万分镇定。他喝了口茶道:“得喜你也知道的, 镇上分管林业的一块,不是我在负责,当时也是出于人道主义,才批了个条子拿到村里。至于镇上一年到底能有多少木材,有多少运输指标,我其实也不特别清楚。现在村里既然提出砍伐一些公家的林子来修路,也是好事,切实减轻政府负担,也是解决目前与村民矛盾的唯一的办法,所以你们提出来的要求,有几个砍伐指标的事,我可以口头上先答应。”
一听刘明说可以答应这件事情,徐得喜感激的说:“谢谢刘镇长,那谢谢刘镇长!”
我心里一嘀咕,还是觉得不得劲。刘明口头答应,那还不是没有答应。
我便进一步说:“刘镇长,你先别口头答应,你就给我们写个条子,然后我到林管站要指标。”
徐得喜反应过来,咐和道:“是呀是呀,老刘你还是批个条子吧,你没批条子,凭口头说,有卵用哩……。”徐得喜一下反应过来说刘 明的话没卵用,是打刘明的脸,他马上纠正道:“我是怕牛魔王不承认你说过这样的话呢!”
刘明见我们两人都在央求他,他也没有办法,他只得回到座位上,然后抽了支笔,在空白纸上写着:“请牛兄适当关注河峪村四组修路事件,如有富余砍伐指标,请批7车指标给河峪村为谢。刘明。”
“喏,我这也是将自个的老脸卖了,才向牛魔王开的口中。老徐,要不是你来,这回就是接我吃牛欢喜,我也不会给你写这!”刘明将条子递给徐得喜,然后在他面前讨人情。
“当然,当然……哈哈,咱不是巴盼着刘镇长去嘛!哦,改天我弄到牛欢喜了,就亲自接刘镇长到咱家吃牛欢喜!”徐得喜笑咪咪地接过条子,揣进口袋 。
“好的,好的!”刘明眼咪咪地笑。
见目地达到,我和徐得喜告别刘明,转身出镇政府大院,朝着镇林管站走去。
一路上,我还不知镇长刘明爱吃的牛欢喜是啥东东,便问徐得喜:“刚刚你与刘镇长说的那牛欢喜,是啥玩意儿?
徐得喜笑死了,捧腹说:“常海,你真是读书读多了,牛欢喜也不知?就是牛麻皮呗!”
我说:“牛麻皮就是牛麻皮,还整个牛欢喜出来?”
徐得喜说:“这是雅称呗,免得上了桌时,那名字不雅观,你瞅瞅,牛欢喜多雅观气派呀!”
“可是,那东西也不能吃吧?多毛燥!”
“我去!女人的那缝缝不是不能舔嘛,可不是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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