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几个当官的帮着站台吆喝,但刘国柱的离去就让她失去了左膀右臀一样。毕竟刘国柱不仅是个村里的领导,还是管理苗木的一把好手。如今他离去那意味着要重新请人,重新培养专业人才,确实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这不,在刘国柱被医生宣布死亡的第二天,刘国柱的堂兄便用农用车将他拉回到河峪里村,并且在他家摆置了二天的留棺的日子。真到第三天,才按河峪村的风俗下葬。
李芳虽然痛苦万分,但面对事实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终日以泪洗面。
作为投资商,鲁香玉一样为刘国柱的走了而心疼。她到村里找到我和赵兰花,然后说了几户村民想退合同解约的事。
鲁香玉当时说得心痛的同时,更是气愤,她对这几户农户颇有微词,主要就是这几户农户家的地是早征过来,这会儿鲁香玉请人将他们地里的草除了,路修平整了,甚至排水渠引水沟,都弄得好好的,可是,这帮人一见村长兼总经理的刘国柱发生车祸走了,那么合同就要解除。
鲁香玉气得胸口喘着粗气起伏不平,她朝我埋怨说:“这帮村民也真是的,他们就不想想,那修排水沟和平整路的花费,是哪里来?哦,以前是荒地的时候,他们可是同意签合同了,可是待我将地整好了,他们想毁约,没门!叫警察来都行!”
听了鲁香玉的话,我觉得这事儿也比较严重,心里在嘀咕这些村民见利忘义的同时,心里埋汰他们,怎么就这样子?刘国柱虽然逝去,但你们怎么可能见风使舵,马上变脸?
在鲁香玉跟我说了这事儿的当天下午,我还真跑到鲁香玉所说的那户人家家里去探底细。那人家是六组的蔡文学家里,涉及的是五亩地。
他家的五亩地约有二亩是在大路边。鲁香玉为了在机耕道上好行驶拉化肥的车,特意请挖机对他家的地两侧地进行平整过,昔日泥路巴,被垫上碎石头,而且用铲车压得紧紧的。
我到蔡文学家里的时候,蔡文学他老婆在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乡村妇女,说话真是不给面子,丝毫就没有想过来人丝毫就是干部的意思。
她坐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下面的丝袜将红色的打底裤都露出来。
她直接说,我要退合全,就是因为现在村里没有人主事,光凭着每年一年亩地230元的租金,我们觉得太低价了。不如自个收回来种稻谷合适!你帮我划算一下,我种一季稻谷,完了收了稻谷再种红苕。虽然说红苕不值钱,但可以种了喂猪,到时候土猪肉值钱,这样总比你们租我的地赚钱多。
我对蔡文学老婆的所作的主张感到很恼火,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你就一点儿契约精神也没有?这合同都签了,就不该遵守?人家要是到法院起诉你们,你们还不是因为理屈而要遵守合同?而且,你们不知道,这土地里边入的还有股,也就是这合作社要是赚了钱,土地租金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土地上产生的利润分成,也就是分红之意!
不过,我虽然说的话是此意,但自然语气不是这样说的。而是辬着指头,一五一十地划算给她听,将这其间的利弊,统统说透了。
蔡文学老婆是个认死理的人,她说,我倒知道有分成,但是现在刘国柱死了,连个村长都没有当,到年底了,你说有分成,人家鲁老板说没有分成,我们找谁要去?
蔡文学的老婆说的,倒也有几分理。
我想了想,只得向她承诺。到时候不分成,你找我得了。我将我那份工资垫给你。
蔡文学老婆将丝袜扯了扯说,常海,你说话算数?
肯定算数,这事儿可以写个字据,立个凭证,免得你到时候还担心。
蔡文学的老婆在我信旦旦的保证下,才说,那行吧,我今年让你们整,你们要是不理好,我明年接着整。到时候,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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