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烨道:“可笑这群土匪,也与我二人一般痴傻,费尽人力来夺这藏宝图,却不知这图早已是一纸废卷,毫无用途。”
杨凌后退了两步,心思数转:“苍南派勾结魏忠贤所下礼金足有二十万两,严松立业未久,绝没有这么多金银财宝,莫非,钱银的来路竟是这绿林之宝藏!?”
“爷爷、叔祖,我们得快些走啦,不然可赶不上投店,秀儿可不想在野外露宿。”司徒毓秀走了过来,偷眼瞥了杨凌一眼。
杨凌心头沉思,却未看见,对司徒震道:“杨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老前辈成全。”
司徒震知他与己方四人并无交情,却甘冒奇险,出手相救,必有所图。藏宝图已言明无用,必非为此,又见他英俊潇洒,想是看上了孙女的美貌,此刻行大礼相求,当是求亲,心头暗笑:“年轻人究竟是心急。”而司徒毓秀眉目含情,早被他尽收眼底,即令杨凌不求,他也有意将孙女许配于他,以谢相救之德。
“少侠快快请起。这事儿,只消秀儿点头,老朽立时便应允了。这女孩儿年方十七,样貌也还算过得去,只是父亲早逝,被我骄纵惯了,你以后可得多担待啊。”司徒震与公孙烨相顾一笑,司徒毓秀却早已红透面庞,大叫道:“爷爷!你在胡说什么啊!人家、人家哪里就被你骄纵惯了?”
杨凌一愣未解,再看众人神色,随即恍然。“不不不,老前辈误会了!”
司徒震白眉一皱:“莫非少侠已有了妻室?”杨凌哭笑不得:“非也非也,老前辈误会了,杨凌并无妻室。”
“哈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秀儿早已钟情于你,杨兄弟就不必害臊了。”公孙烨也劝道。楚宏面色难看,真可谓咬牙切齿,却又丝毫插不上嘴。
杨凌摇摇头,叹道:“老前辈会错意了,杨凌所求,并非令孙。”司徒震等人微微错愕,即令司徒毓秀也由一脸羞涩变成了惊诧。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杨凌身负血海深仇,大仇未报,无意结缡,还请司徒前辈恕罪,司徒姑娘海涵。”杨凌长袖一揖到地,司徒毓秀双眼泛红,珠泪欲滴。她自负美貌,追求爱慕者无数,芳心却从未轻许,即令师兄楚宏一表人才,又青梅竹马,也未能令她倾心。这般人是求着她点头,她不屑一顾,哪知眼前她所倾慕者,却一口回绝了。
司徒毓秀带着哭腔道:“爷爷,你看你又自作主张了!你让我,你让我还怎么怎么见人呜呜呜。”她一甩袖,掩面而去。楚宏心头大喜:“这小子真不识抬举。”连忙追了上去:“师妹!师妹!”
司徒、公孙二人面面相觑,均是“唉”了一声。“少侠既不为求亲,那又为的什么?”司徒震神色尴尬。杨凌不敢抬头,只徐徐道:“杨某的这个不情之请,便是想借司徒老前辈的藏宝图一用”
“杨兄弟!适才我两已经说了,这藏宝图中所藏宝物早已被人挖尽,莫非你信不过我两个老头!?”公孙烨微微有气,司徒震一把拦过道:“师弟稍安勿躁,杨少侠不是那种人。”
杨凌这才抬头,抱拳道:“杨凌并非觊觎图中宝藏,而是这宝藏似乎涉及了一件大阴谋,杨凌务必要查个清楚,还请前辈们成全。”
司徒二人见他说得郑重,心中信了七八分。司徒震点了点头,公孙烨随即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泛黄薄绢,瞧来有些年岁了。他把薄绢交给了司徒震,司徒震转而交给了杨凌道:“这宝藏便藏在陕西临潼以东,杨少侠可按图索骥,只是洞中尚余有不少机关暗器未除,少侠须要小心。”
杨凌连忙拜谢。“少侠相救大德,终身不敢忘,区区废图,何敢劳谢?”司徒震莞尔一笑,取出了方才司徒毓秀与木灵拼斗的短剑神兵道:“此剑名为鱼肠,乃古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五剑之一,以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采天地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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