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现有太湖青龙帮截获严松叛国书信一封,可证其奉金主**哈赤之命,奉白银二十万两,结交东厂魏忠贤,冀其相让渤海辽东!”
众人都是“啊”的一声,显然这个惊雷一般的讯息,让所有人一时间都难以接受。许显纯、杨寰等锦衣卫则齐喝骂道:“胡说八道!”
“诸位倘若不信,且听杨某一读!”
群雄怔怔,均看向这个白衣青年,心中诧异不胜。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张开读道:“字付九千岁忠贤雅鉴。大明国立世百余载,久而不衰,非天子有才力,弃燕雀之小志;实千岁主谋划,慕鸿鹄以高翔!”之后一大段都是歌功颂德之辞,直到:“今海内有变,孤励精图治,大金之势,雄于万国,意图渤海辽东。千岁何不因机变化,立功立事?如若成事,开国称公,孤必以朱轮华毂相报,拥旄万里,以滋壮也!”图谋之意全出,而后道:“今浙江苍南派掌门严松,孤之心腹也,孤今以严掌门携白银二十万两,北上而赠千岁,当知孤意之诚也。千岁明德高智,定不负孤之厚望。”再接下来又是一段歉和致辞,末书:“覆育列国英明汗[3]。”杨凌读完,将信扬起,信上一方朱红印记清晰可辨,依稀满文。
山麓千人神情各异,天顶明日如坠山尖。群豪不知所措,尚未出声,台上一人却已出手!
杨凌心知严松必会夺信,折扇一封,岂料对方掌势太强,这一下并不能阻其来势,眼见掌到,只得连退三步闪开。严松一击不中,撇头躲过沈非云无形剑气,喝道:“胡言乱语,编排严某!若非伪信,缘何不敢予我一看?”
杨凌不甘示弱:“待与群豪观毕,再予你看不迟!”严松急欲知信真伪,纵身来抢。杨凌左手护信,只以扇架,拆了十余招,颇感吃力。众人或欲助拳、或欲离去,摇摆不定。许显纯情知群豪心意已变,就欲诉诸武力慑服,伸手入怀,取旗一招,示意弓弩手放箭。可他旗摇三下,左右竟无半点动静。许显纯骇异非常:“我安插在山麓左近的均是锦衣卫好手,训练有素,怎么会这样?”
正待喝问,却见人群外围冲进来数人,其中一个正是凤阳陈知县。那陈知县冠衫凌乱,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两位指挥使大事不好啦!凤阳大牢被劫,囚犯全跑了!!”
“锦豹”杨寰大怒道:“怎会有此事!?”他大步上前,拎起陈知县骂道:“天牢内我已布下重重守卫,又有南谡先生相助,谁有本事劫牢?”
陈知县连连颤抖,心想这回头顶的乌纱帽肯定不保了,他就欲跪地讨饶,下官知罪求指挥使海涵什么的,忽地瞥见杨凌,端的是如逢大赦,忙道:“是他!就是他!劫牢的就是那个使折扇的白衣青年!”
“好你个杨凌!竟敢劫牢?”许、杨怒斥,正要出手,却听身后一声朗笑:“哈哈哈!两位指挥使,别来无恙啊?”许、杨回头,只见山麓侧一棵大树上立着一人,身量高大,手持长剑,竟是衡山派第一高手“中州剑”夏侯坤!
许、杨恍然悟道:“此人与杨凌联手,无怪能破天牢、退南谡。再加上我等瞩目沈非云与严松大战,以至于让夏侯坤如此轻而易举袭杀我左右埋伏!”
夏侯坤将一名锦衣卫的尸体抛了下来,随即纵身入场,衡山门人齐来参见。夏侯坤见众人目泛泪光,师兄青羊气若游丝,已猜到大致因由,心中惊怒。又见杨凌危急,无隙去寻许显纯麻烦,飞身长剑一抖,指向严松。严松回掌避开,杨凌压力骤减,大声道:“金刀门郑姑娘,令尊命案真相,现在可与在场前辈云说!”沈非云亦伏在昆仑奴背上、与清泠、雪晗二姝上前助阵。
郑菁等金刀门人不知何时已来到场中,朝孙百盛等前辈拜倒说道:“家父身丧逆徒贺连之手,原系严松授意而为,请诸位叔叔伯伯为侄女做主!”
“这?这却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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