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大哥,你难道真的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和你争这个家主之位么?我南宫世家素来都是立长不立幼,你是嫡长子,我本没有资格和你去争,也从未想要和你去争,可又为什么我还要和你争?”他连说了三个“争”字,三个字都带着重音。
群豪听了,疑惑不解。
南宫元却被他这一问退后了两步。南宫九见了他的窘态,知道他其实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回去吧。”南宫九淡淡地道,他已经转过身,不再和南宫元对眼了。
南宫元忽然又上前,右手搭在了南宫九的左肩上,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那是真的!”他目光中忽然含泪,竟有些抑制不住自己。众人均不知他们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大会会场寂寥无声,几千双眼睛,都盯着南宫兄弟二人。
师秉川见状,急忙上前扶南宫元回位,南宫元却仍不动。
彭天石咳嗽一声,说道:“南宫九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明明白白说句话,究竟有没有勾结过摘星楼,有没有勾结他们暗杀南宫元。”
“呵呵。没错,我是请过他们,不仅是他们,就连黑教的人,也是我请的。”南宫九忽然说道。他说完便坐了下来,闭上眼。
众人一下子哗然:“这人,果真是禽兽不如啊!”“还和黑教的人勾结在一起!真是十恶不赦!”“大逆不道!该杀!”一时间骂声鼎沸。
叶啸天看了郁春华一眼,说道:“郁前辈,现在该怎么办?”郁春华摇了摇手,示意时机未到。莫君言和凝儿毕竟也不明白南宫元、九二兄弟的对话,不觉问道:“他们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郁春华尚未回答,只见会场上,刘锋已经抽出了长刀,喝道:“如今他也自己承认了,须怪不得我们了,先教这逆子受我一刀!”他西陵刀自有一功,这一刀去势极快,刀风亦是不弱。
“住手!”南宫元急叫道,他手底也不慢,右手往腰间一抽,青钢剑出鞘,只听“锵”的一声,刀剑一嗑,刘锋只觉剑上一股柔和的韧劲,无论自己如何下压,对方均能以相等的力道反激。
西陵刀毕竟不是庸手,这柄长刀纵横冀北已有二十余年,但此刻却也是骑虎难下。进,击不退对方长剑,退,这老脸怎么搁?刘锋一张大脸憋成紫红色,左手握上刀把,使出了浑身力量,用力下斫。南宫元面不改色,仍是单手持剑,既不后退,也不迈前。
彭天石等高手均知南宫元这手乃是以绵泊的柔劲抵御对方刚劲,刘锋膂力虽强,刀法也不弱,那是外门功夫,若与旁人比试招式,这西陵刀绝然不弱,但若与南宫元这等内家高手比拼,这等外门高手,却登时处在了劣势。
冀北玄武帮帮主“铁背鳌”杜承出来打了个圆场道:“刘老哥,这南宫九毕竟是三才堡擒获的,他三才堡尚说不敢擅自处置,怎么刘老哥反而不识大体了呢。来来来,先把刀子放下,待会上的千百豪杰商议过后,真是要杀要剐,那时再请刘老哥第一个动手吧!”
他这话说得有理,众人均是暗自点头。刘锋自也不能反驳,但他被南宫元的柔劲缠绕,颇有些进退不得之意。
杜承看出端倪,从左右帮众手中接过一刀一剑,走上前来,在南宫元与刘锋兵刃间一拨,众人只见他庞大的身躯晃了两晃,便即稳住,均是暗道:“这‘铁背鳌’也不可小觑啊,他这轻描淡写的一拨,便将二人内劲都接了过来。虽说只是一下,但两人之力毕竟非同小可,他只是晃了晃,可见这老鳌鱼的下盘功夫扎实得很呢!”
南宫元和刘锋均是借势收起兵刃,刘锋冷冷地看了南宫元一眼,还刀入鞘。莫君言见杜承分开二人后也便退回自己玄武帮的木棚。他心下好奇,不觉多看了几眼,且他在东首,杜承等在西首,正正相对。
玄武帮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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