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两声,闭着眼,继续念文。早课完了,谢小姐便挤开人群,找了大师兄。”
慕容白“啊”了一声,苦着脸,道:“那她岂不是很快就寻到这里来了?”
鸣桐扳着手指头默算着,算完又抓了抓脑袋,道:“按时辰算,此时应该就到了,我说你也去准备一下,你们有,嗯,一二??五年不见了吧,怎么着,也得给人接风洗尘才对。”
慕容白摇摇头,道:“她还需我接风洗尘,这上了山,只怕逸瑶葶跟松月堂都会鸡犬不宁了。”
正说着,身后一声诧喝,道:“哼,慕容白,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我这才刚上山呢,你就在背后说我坏话,想着坏我名声呢?”
慕容白转头,只见谢流芳双手叉腰,杏桃小嘴嘟着,腰间挂着一柄绿色短剑,短剑剑柄处垂着一束红穗。气鼓鼓地站在石桥边上,一旁的凌道,低着脑袋,猥琐地笑着。
慕容白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头发,道:“我是实话实说,在江南你也没让谢家主省心,这两年,你道法是长进了不假,怎知你个性收敛了没有。”
谢流芳婉转一笑,放下双手,滴溜溜转着眼睛,揉了揉腰肢,轻轻甩了甩手,爹声爹气地道:“你看我,这次可改得如你意了?”
一旁鸣桐跟凌道再也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谢流芳恶狠狠地瞪了两眼,鸣桐便拱着手,道:“谢师妹原来辛苦,再见故人,定有许多话要说,我们便先告辞了。”凌道在一旁哈着腰,道:“是是是。”说着凌道便一溜烟跑到鸣桐身边,拉着鸣桐又一溜烟地往松月堂内走去,进了门,虚掩着大门,鸣桐不时凑着脑袋往外看。
谢流芳毫不在意地走到慕容白身边,慕容白别无他法,又怕在此起了争执,凌道他们笑话,苦着脸拉着谢流芳往竹舍方向走去。
还未进门,谢流芳望着竹舍外一干树木花草一番赞叹,慕容白生拽着她进屋,一幅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架势,进门便冷着脸问道:“慕容府几时跟你们谢府联姻了,我怎么不知道,小环也没跟我说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出来,也不怕人羞,脸皮呢,到哪里去了?”
谢流芳面对质问,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终究是女孩子,红了红脸,嘿嘿笑道:“我只说出来玩玩,谁要当真,再说,现在我身后还有个女诸葛给我撑腰呢,不怕你到时不听我的。”
慕容白一脸惊愕,想了想,问道:“谁又敢做你的狗头军师,难道是小环?看我不打掉她的牙。”
谢流芳见慕容白挽着袖子,两眉倒竖,知道他发了脾气,这才缓和地呲笑道:“难道我就只认识小环那丫头片子了?哼,告诉你,你不在江南这几年,跟我亲近的人了去了,这才想起来,原来我没朋友,都是你个祸害的。”
慕容白“啊”了一声,实在想不起谁还能跟谢流芳亲近,除了天香楼的米芯,但米芯又不是那样的人,站起身,忽觉自己已比谢流芳高了半个脑袋,再细细看着谢流芳,只见她双唇如樱,面若水桃,耳垂上吊着个绿莹莹的水滴耳坠,娇态百出,看了半天,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拉些家常旁敲侧击,这才问到原来是龙满儿给她出的馊主意。
不单如此,她两人在江南便约好一起上真武山,无奈龙满儿又不想拜进师门,两人便想了个法子,一早把看门的茗烟捆了,龙满儿易了他的容貌,偷偷混在山门里。
听完这一席话,慕容白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暗想,自己做了这无名风流鬼,入了十八般阿鼻地狱,到时出了篓子,就算慈因也难超度,越想越是后怕,但此时事已至此,掩口闭耳,少不得便要给这两人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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