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有根说:“我看你模样长得俊俏,想跟你套个近乎,给你出个金点子,想不到你如此不近人情。也罢,我不说了,就当我放了个屁好了,诸位,今天想看的都看到了,再看也就是这么回事,不就是图个新鲜嘛。七大爷,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了。”
七大爷说:“有根,你不是说看娃要买票吗?你还没有给钱呢,这就走啦?”
陈有根说:“这话我是说过,不过这点子是我出的,这也是事实吧?我这个点子是有代价的,秋后分成的时候应该也有我一份吧?”
孙银花骂道:“滚你妈的蛋,我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敢出这么个馊主意,你是想欺负人是不是?还不快滚!”
陈有根说:“是是,我滚,我滚。”说着分开人群灰溜溜的走了。
七大爷刚想离开,见狼娃睁开了眼睛,又站住了。“看这娃,醒了,瞧他这双眼睛,长的多水灵!”
狼娃看着七大爷,突然哭了起来,而且一个劲的哭,孙银花怎么哄都不行。
孙银花说:“七大爷,看您把娃子吓着了。”
七大爷邹了邹眉头,说:“看这娃子,我有啥好怕的?”
孙银花说:“对不住啊,七大爷,不是您把我娃子吓着了,看来是我娃子把您给吓着了。”
七大爷说:“不碍事,不碍事,是我多事,我这就告辞,我这就告辞。”
孙银花看着他的后背,喊道:“七大爷,慢走哇。”
七大爷回过头来,挥挥手说:“妹子啊,快把娃抱回去吧,当心别让娃子着凉了。你们也都散了吧,别凑在这儿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当天夜里,七大爷一觉睡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这件事马上就在村子里传开了,而且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七大爷身体这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是啊,这老爷子身体一直很好,死的是有些不明不白的呀。”
“你说怪不怪,昨天那个怪胎一睁开眼睛,看见七大爷就哭,咋哄也不行,这里面是不是有蹊跷?”
“难怪老年人一见娃子哭,心里就不好受。”
“看来这个娃是个索命鬼,谁摊上他就该倒霉啰。”
“以后呀不要多事,少上他们家惹事。”
翟社在家里喝完了酒,把酒杯往前一推,问道:“垃圾婆,听村里人说,七大爷死了?”
孙银花说:“死了。”
翟社又问:“他是咋死的?”
孙银花说:“谁知道,老死了呗。”
翟社说:“他今年七十二岁,身体还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孙银花反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谁长生不老,保证不死啊?”
翟社说:“这话说的也是啊,人生自古谁无死?”
孙银花说:“是啊,你也长学问了,会说李清照的诗,下一句是啥?你能说出来吗?”
翟社问道:“我刚才说的是谁的诗?谁是李清照?我不认识。”
孙银花说:“你当然不认识,她是宋代大词人,你要是认识她你不成了人精啦?我告诉你,这是她的一句著名的诗句,叫做‘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以后要记住,不要再闹笑话了。”
翟社说:“我才认识几个字呀,没人会笑话我的。”
龙娃问道:“爹、娘,七大爷死了,他头上的灯灭了吗?”
孙银花说:“娃子,这话是你爹瞎说的,不能当真。”
翟社说:“老一辈人的话也不能说都是错的,我看有的老话还是非常有理。”
孙银花说:“这老头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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