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有亮说:“我又不是圣人,谁能保证不犯错?他当时跟我说的信誓旦旦的,我就信了。现在倒好,钱花了不说,人也不见了。要不是我的腿不方便,村里的事情多,我真想亲自出门去找他们。”
孙银花说:“你就是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们,要想跟你藏猫猫,随便往哪里一躲,你就找不到了。”
卢有亮说:“你的意思是他俩在故意躲避我?这又是为啥呢?”
孙银花说:“我也说的不一定对,我估摸着他俩要不就是没找到人,要不就是遇到啥麻烦了,所以不敢回来见你,就这么在外面泡着。”
卢有亮思索了一下,说道:“临走前我一再嘱咐他俩,不管找没找到人都要给我一个答复。他们不但没给我答复,反而给我玩起了失踪,你说我现在还能相信谁?我原以为马胜利这个人靠得住,他会把陈有根管住,不让他胡来的,谁曾想连他也靠不住,好端端的一个人,也叫陈有根带坏了,你说这世界上啥可能不会有?要不他们遇到啥难题了?找不到人了?还是在外面干坏事被抓起来了?总得给个说法吧?”
孙银花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遇到了坏人帮派,他俩在无奈之下也参加进去,一时脱不了身。”
卢有亮说:“银花,你咋尽往坏处想呢?你不想想,或许是他俩发了点小财,乐不思蜀了呢?”
孙银花赶紧摇摇头说:“就他们俩?就他俩的这种成色绝对不可能!再说了,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本钱的,他们有本钱嘛?”
卢有亮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他俩的成色是有点差劲,可那个陈有根虽然邪气,他有点商业头脑,他看问题跟别人不一样,有他的独到之处,随时都能抓住商机。”
孙银花略微吃了一惊,问道:“卢支书,对这种坏透了的人你居然还夸他?比如呢?”
卢有亮说:“我不说别的,就拿他在你家门口收门票这件事来说吧,这种赚钱的机会有几个人能想得出来?”
孙银花的嘴撅了起来,她非常生气,说道:“卢支书,我是敬重你的为人才让你进门的,谁曾想你居然黑白不分,是非不清,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没法再尊重你了,现在请你出去!”
卢有亮说:“该死,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银花姐,你别这么早就下逐客令,听我把话说完中不中?是的,我承认,在这个社会上人分三六九等,有高尚之人必然就有下贱之人,既然各种各样的人都有,难道我们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从此不与人打交道了吗?人与人之间之所以有区别,这决定于他们受到教育层次、周边环境的影响,社会的各种因素。每个人对这个社会的看法也是不同的,这就是世界观。”
孙银花问道:“你是在给我上课吗?”
卢有亮一笑,说道:“岂敢,我在跟你探讨人生观的问题。”
孙银花冷冷的说:“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只是个垃圾婆,要探讨你找别人去吧。”
卢有亮说:“在我看来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深奥,因为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一样,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界,没啥不同吧?但后来受到各种各样的影响人就发生了变化,有的人变坏了,有的人变好了。就拿狼娃来说吧,他一生下来就被人抛弃,而你和翟老爷子把他捡了回来,当成自己的娃来养着,这就是区别。”
孙银花说:“我没有其他想法,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是觉得狼娃也是一条人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卢有亮问道:“那这个把他遗弃的亲生父母呢?他们是咋想的?”
孙银花说:“他们可能也有他们的难处。”
卢有亮又问:“你不是已经原谅陈有根了吗,咋对他又有看法了呢?”
孙银花说:“你错了,我不是恨陈有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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