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是不赞同你的说法,他把狼娃当猴耍,你还说他有商业头脑,你这种说法有问题。”
卢有亮说:“你说的很对,我说话太冒失了,我没有顾及你对狼娃的感情,只是就事论事,我向你道歉。”
孙银花大度的说:“道歉倒不必要,只是以后说话注意点,我提醒你是因为你的身份跟别人不一样。”
卢有亮说:“谢谢你的提醒,可是你为啥对遗弃狼娃的人就恨不起来呢?这种人是不是有道德问题啊?”
孙银花说:“我咋不恨呢?我又不知道是谁把娃扔了的,我恨谁去?”
卢有亮说:“那么我问你,这把娃扔了的人是不是跟陈有根一样缺少教育?”
孙银花说:“这种人非但缺少教育,而且没有良心,真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好好改造教养,让他们懂得如何做人!”
卢有亮说:“好极了,我喜欢你这个脾气,有文化的人跟没文化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没有文化害死人呐!我们村有二十九个娃子,因为家里穷上不起学,我想你也不忍心看到他们将来跟陈有根一样吧?银花姐,我今天找你来不是谈这些扫兴的事情的,我告诉你,我们村的村办厂马上就要上马了,还有,村里准备办一所学校,好事情一个连着一个,我们村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银花,你高不高兴啊?”
孙银花说:“看到乡亲们有好日子过我当然高兴。”
卢有亮说:“等村里有了钱,我马上派人给你们家按窗户,你看看你家里,连个窗户都没有,用塑料纸当窗户,那咋行啊?有了窗户这屋里的空气就流通了,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娃子们想想啊,空气不流通,会影响健康的,这样下去哪成啊?”
孙银花说:“我们习惯了,反正总开着门,空气也在流通。”
卢有亮问道:“银花姐,上次我提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呢,这一段时间你考虑下来咋样?是不是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呢?”
孙银花说:“我已经猜出你今天来干啥了,前面谈了那么多只是个铺垫,这才是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我跟你说,自从你上次来了以后,我就不断的问自己,我究竟是谁?我过去是干啥的?我想啊想的,脑袋瓜都想疼了,还是想不出个究竟来。卢支书,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为村里的娃子着想,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咋来教育这些娃子?”
卢有亮说:“银花姐,不瞒你说,上次离开你家以后,我就到我们县公安局去,让他们帮我查找七年前我县有没有一个叫孙银花的失踪人口,可是他们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结果,查到叫孙银花这个名字的倒有两个,不过一个今年七十一岁,是个老婆婆,另一个只有九岁,是个小女娃子,明显跟你的身份不符,都对不上号。看来很有可能你过去不是我们县的人,你究竟从哪儿来的至今还是个谜。不过银花姐,你千万别着急,这事得慢慢来。”
孙银花说:“对不起卢支书,这件事我没跟你说清楚,我去派出所申报临时户口的时候,因为想不起我原来的名字了,孙银花这个名字还是派出所的李所长帮我起的,他说如果我以后想起啥来了,就把这个名字再改过来。你去公安局查孙银花这个人当然查不出来的。不过我的事让你费心,真有点过意不去。你说的当老师这件事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你看,狼娃才这么点,多亏了还有羊奶吃,这身子骨才长得这么好。可他头上没有天灵盖,是碰不得的呀,你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咋离得开我呀?”
卢有亮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必马上答应我,我这个人干其他的不行,软磨硬泡还是有一套的,不瞒你说,我们村里的这个村办项目,就是我求奶奶告爷爷的争取下来的。古人求贤若渴,有三顾茅庐一说,我这才来了几次呀?没说的,只要你还没有松口,我还会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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